“张天是我的舅公,玉佩是他在弥留之际交给我的,他告诉我,拿着这枚玉佩如果找到你,就可以求你帮一个忙,只是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你来,更没有想过要用到它。”
司徒诀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倒在旁边不远处的女子,又继续说道:“只是前一段时间,我接到师妹的传讯,父亲在一次与人比武的时候意外受伤,被人震碎了灵根,想起舅公在世的时候,提起过万年石钟乳,所以我才串嗦的师兄他们与我一同前去寻找,可是当我真正找到那个是舅公所说的山洞的时候,里面早已人去物空了。”
凌霜看着他越说越灰白的脸色,心里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但是却越想越觉得可恨,“那你为何当初不说?如果你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今天就不会落到这种田地,还有,你既然已经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又为什么会对着徐世雄他们动手?”
“为什么?哈哈哈哈!为什么?我身为灵蛇门掌门的儿子,非但救不了我爹,反而被当成狗一般对待,你说我为什么会对他们动手?”司徒诀有些疯狂的看着周子文,那像是要凌迟一般的目光,让周子文他们不寒而栗。
周子文气愤万分的看着他,对他怒吼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叫做被当成狗一般对待?如果你能够硬气一点,有师兄他们护着你,谁敢拿你怎么样?只是你每天哭哭啼啼的就跟个娘们儿似的,别人又怎么会看得起你?不说我除了对你好还讽刺几句,从来都没有欺负过你,徐良师兄可是拿你当亲生弟弟一般对待,你是怎么对他的?你对得起他对你的一片维护之心吗?”
司徒诀想起父亲那瘫痪在床,毫无生机的模样,在想到师门当中的长老们,在父亲瘫痪之后的所作所为,万念俱灰的哭诉道:“现在再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自从我爹瘫痪在床之后,一切都变了,我现在是废物的儿子,谁都看不起我。”
徐良看着面前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师弟,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只见他不顾司徒诀满身的灰尘,和血染的痕迹,紧紧地将他搂进了怀里,“哭吧!哭出来就好。”
“师兄,我这么对待你,你不怪我吗?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司徒诀被徐良搂进怀里的瞬间,哭得就像个孩子一般。
倒在不远处的女子,挣扎着爬起来来到了司徒诀的身边,跪坐了下来,对着凌霜他们说道:“我师兄他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们这次来,是带着伤药来的,师兄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回到师门之后,背着长老们拿来了师门疗伤的灵药,马不停蹄的便赶回了这里,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就原谅我师兄吧!我师兄这段时间过的太苦了,他都要快被自己给逼疯了。”
女子说着,也跟着哭了起来。
徐良他们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气,现在也消的差不多了,毕竟司徒诀与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甚至可以说这个孩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可是这个孩子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从来都没有跟他们提起过这些事,如果不是实在被逼的没有办法,又怎么可能会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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