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手上继续使着劲,屁股上的肉慢慢放松下来,班副一看我还是紧张和卫生队班长开着玩笑“班长,别说他怕,我看到这个针筒也怕,快赶上记号笔的粗细了,卫生队是要换换针筒了!”
“细的抓不稳,粗的手抓的稳当,部队都是大老粗,还是用粗的好。”
我听着两个班长的话,一乐身子放松了下来。
“啊!”
卫生队班长趁着我放松,一针扎我屁股上,扎针、推药、收针那是一气呵成,打完了朝我屁股一拍。
“裤子穿上,打个针都这么怕,亏你还是当兵的呢!”
我心里骂着:任谁来这么一针,都要叫的好吧?
“这几瓶药拿回去,一天两瓶给他挂上,后面几天直接让炊事班给他做病号饭,多休息,过几天就没事了!”
“班副,你还会输液?”
“不就朝血管里一戳不就行了,有什么难的?”
“别,卫生队班长,你还是给我开药吧,我怕给班副来这么一下真要送医院了!”
“别听你班副瞎说,他曾在我们卫生队培训过,基本的输液没有问题!没事你们就回去吧!”
回到宿舍,班副让我上床,把大衣盖在上面,让我捂汗。
“把汗发出来就好了!”
晚上,班副给我挂上水,让我盯着药水,什么时候快没了叫他。
我昏昏沉沉的盯着药水,听着楼下的晚点评声。
第二天,营里组织全营进行活动,我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宿舍,一段时间的集团生活冷不丁的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着待着,我感到了孤独感,也想起了家。
就当我感慨时,宿舍门被推开了,指导员和文书走了进来,看我在床上,坐到我床边按住要起身的我。
“来,和我说说这段时间在部队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指导员,部队生活还能适应,训练久了也就习惯了。”
就在指导员和我拉完家常后,带着文书检查起班排里有没有违禁品,我躺在床上看着。
“你这几天生病不参加训练和集合,到连部来帮我做点事吧。指导员你觉得怎么样?”
“也行,你今年底也要退伍了,先跟你学习下吧!”
就这样我被拉到了连部帮着文书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打打字、装订文件。
在连部跟在文书后面做事,部队的年也在初五过完了,连队也恢复了正常训练,我也回归班里参加起了训练。
这天,我正被老兵练着400米障碍时,排长过来通知我回去收拾东西,搬到连部去。
“连长和指导员商量过了,让你到连部干通讯员,平时和文书学些东西,记住咯,你是从我手上出去的兵,要是被连部退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排长不去行吗,我怕干不好!”
“废话,能不去我还会通知你,我还想好好训练你,争取在新兵比武中拿个名次回来呢,少啰嗦,回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