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遇见的任何不公平的事情,他都放不下。
但有一点不要误会,他是圣母,不是圣母女表,有人遇见麻烦了,他会自己选择施以援手,而不是叫别人施以援手。
"芬里尔大人,何出此言?"
李雪恋樱唇微泯,平心而论,面对一个无缘无故,但就是想要帮助你的人,难免会有所怀疑。
芬里尔见状楞了一下,方才明白过来自己操之过急。
"抱歉,是我唐突了。"
"不过,想来李家与柳家的世交,应该不是表面上的那般平衡吧。"
"倒不如,说是世仇?"
李雪恋眼神一凝,戒备不隐,道:"大人此言何意?"
"莫不是专门来挑拨两家关系不成?"
她心中有数,但也只得这样说。
"听李柊唯说的,"芬里尔不加掩饰,直截了当。
"她说了一个故事,我恰好听到了。"
"真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故事呢。"
李雪恋沉默了,这的确是一个很浅显的故事。
杀父之仇自是不共戴天,不过她现在犹豫的并不是是否该请对方相助,而是在想自家是否会有对方手中想要的东西。
还是那句话,平白无故跳出来一个人说要帮你,脑子没问题的都不可能立马应承下来。
良久,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大人,我思索良久,皆是不觉如今的家中,还能有提得起您兴趣的物什。"
"所以,可否直言之?"
芬里尔森林贤者当久了,有些事情他反而看不到。
当下迟疑片刻,道:"我只是,不忍心弱者被欺负罢了。"
"是吗。"
李雪恋点点头,不置可否的道:"您说的没错,我的确也是这般猜测的。"
她可以继续逃避,但芬里尔认真的表情打动了她,所以她决定赌一把。
最坏不过烟消云散。
"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们针对我的理由。"
"天赋平庸,年已十五,却尚未达到七段斗之气,若无意外,此生成就也就止于此了。"
看着她那失落的模样,芬里尔张了张嘴,隐去了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转而道:"或许,他们是想终结下去吧。"
"这样吗。"
手紧紧的抓着被褥,良久松开,她叹了一口气。
"我很不甘心。"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您···"
李雪恋一怔,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芬里尔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叔,先天拥有三分好感,虽说在****没有犯花痴,但这会已经快要感激涕零了。
"谢··谢谢!"
"你先好好养伤,伤好之后,再说别的。"
"嗯。"
···
"音酱,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从雨觉得这事很奇怪,虽然还不清楚来龙,但去脉却是已经掌握。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音酱若有所思。
这两日存在感极低的空空却是在二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悄悄离开了去。
"好无聊啊。"
从雨想了一会,没想明白,便不再多想。
"我也觉得这样好无趣··"
音酱少有的赞同了一下从雨的说法。
"要不,出去切磋一下?"
从雨神采奕奕,眼睛散发着极其耀眼的光芒。
"不了,还是下棋吧。"
音酱表示拒绝。
"不要,吾辈下不过你。"
"那就忍着。"
"..."
沉默一瞬,从雨忽然横空一握,一把淡绿色的剑出现手中,二话不说朝着音酱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