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一行人,都是早起上路,天黑方住店,人牙可能常走这路线,熟头熟脑的,店家看带着几个姑娘也不问,知道他是干这行的。雅*文*言*情*首*发
人牙看三人规规矩矩,还算听话,就不在捆上她们的手。
又走了两日,进入连绵大山,傍晚,来到深山中一个村落,这村子稀稀落落几十户人家,分散住着。
马车赶到一个紧靠村东头一个大院子前,院门开着,这院子像是新修的,泥巴墙上的泥将干,院子里一个三四十岁的婆娘看马车停在门口,急忙赶出来。
那瘦子跳下车,和那婆娘耳语几句,那婆娘扭动不算细的腰,在瘦子身上拍打一下,道:“老没正经的,谁稀罕想你?”
佟氏从车窗探头看到,二人在打情骂俏,想这一对一定是姘夫,一看就不是正头夫妻。
随即那婆娘招呼车里人道:“都下车吧!”
又和那黑汉子搭了几句话。
随后和那瘦子一前一后先进了院子,佟氏等下车,跟着进去,这院子很大,正房五间,皆是土坯房,两侧东西厢房。
那瘦子和那婆娘进了正屋。
黑汉子把三人带到东厢一间屋子里。
三人进去后,那黑汉子眼神不怀好意在三人身上溜来溜去。
然后,把门关上,‘咣当’在外面上了锁。
天色黑下来,这屋子只有一铺炕,和一张桌子,和几把破椅子,桌子上有个油灯,佟氏点亮。
蔡姑娘坐在炕沿上,四处瞧瞧道:“这不是客栈,是那女人的家,这人牙一定常来。”
小姑娘道:“这大山里天黑挺吓人的,会不会有野兽啊?”
佟氏安慰她道:“门锁着,野兽也进不来。”
小姑娘这才放了心。
佟氏从窗子向外看,对面灶房亮着油灯,那女人忙碌的身影映在窗纸上。
过不多久,门锁响动,木门‘吱呀’一声,像是不太灵便,生涩地开了。
那婆娘进来,端了一盘子玉米面饼子,和一碟子蒸茄子,一碗大酱。
用力撂在桌子上,打量着三人,眼光从小姑娘身上一扫就过去,看佟氏和蔡姑娘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嫉妒,凶巴巴瞪了三人眼道:“吃罢!”
一扭身出去,门在外面锁上。
佟氏知道这是怀疑那瘦子和她二人有首尾。
饿了一整日,虽饭食粗糙,蔡姑娘乡下丫头,吃惯了这个,拿起饼子,咬了一口,拈起一根蒸茄子,蘸酱,就着吃起来。
佟氏虽在贾府锦衣玉食,前世也吃过这个,吃着觉得比山珍海味顺口。
付锦宁小姑娘那里见过这吃食,稀奇地也学着吃起来,饿极了吃什么都香,三人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
碗筷也无人来捡,佟氏看厨房灯熄了,大概那婆娘早回房会野男人了。
夜深了,三人上炕歇下,炕上放着几铺被褥,佟氏看被头都磨得污黑锃亮,深秋,山里冷,只好拉过来,盖在身上。
佟氏躺在炕中间,蔡姑娘和付锦宁一边一个,靠墙躺下。
蔡姑娘伸头才要吹熄炕边桌子上的油灯,这时,门口却传来脚步声。
佟氏支起身子,竖耳细听,脚步声重重的,不像是那婆娘,像是个男子,佟氏紧张地瞪眼看着门口。
房门一开,进来是那个黑粗汉子,黑汉子进门,像是寻找猎物在佟氏三人身上来回梭了两圈。
佟氏紧张得心快跳到嗓子眼,蔡姑娘惊恐地紧靠着墙壁,付锦宁小姑娘吓得缩在墙角,瞪着大眼睛,一动不敢动。
那男人小眼睛发着贼光,像是随时要扑上猎物,一口吞下去。
最后,那男人把目光定在佟氏身上,不怀好意地狞笑,佟氏心一颤,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外面黑沉沉的暗夜,一片死寂,屋子里静极了,地上掉根针都清晰可闻,。
突然,寂静中听见蔡姑娘上下牙齿碰撞,发出‘哒、哒’声响。
黑汉子从佟氏身上移开目光,掉转到蔡姑娘身上,蔡姑娘身子像秋风中落叶瑟瑟发抖。
黑汉子似乎对她有了兴趣,上前不由分说,把她像拎小鸡似的抓起,夹在腋下,就往外走,蔡姑娘惊恐带着哭腔地不住声地哀求,“大爷绕了我吧!”
黑汉子笑得狰狞可怖,粗声儿道:“绕了你,你先把大爷我服侍高兴。”
说吧,走出门,进到隔壁房间,把她往炕上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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