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有条件开明星农家院赚钱。”
祁星辰把最后“赚钱”二字咬的很重。
跟拍助理心想,是节目组要求接待人员把嘉宾随便放下的,如果接到老乡家里,岂不是间接省了旅游基金?那不符合节目内容!
然而不知内情的曾二却老脸一皱,陷入沉思。
“哦!我知道了!”
片刻后,曾二使劲拍了下大腿,咬牙切齿,“好他个村长,他是想等忙完之后让你们去他家,好把他家弄成什么明星农家院,赚这份儿钱!”
“哎哎哎曾叔,小点声,别激动,”祁星辰笑的高深莫测,眨眨眼睛,“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哈,我什么都没说。”
曾二点点头,气的直喘粗气。他没想到村长老小子这么不讲究,居然有好事就往自己身上揽!
他拍拍祁星辰肩膀:“小星星,你放心,你对叔这么好,叔也不会把你泄露出去!你们就在叔这儿住吧,想住几天住几天,叔天天给你杀猪吃!”
“不用不用,我们明星都减肥,不怎么吃肉,”骗了曾二,祁星辰有点羞愧,哪敢吃人家猪,“您给我们多弄点绿色农家菜就成!”
“那怎么行,要么吃鸡吃鱼,叔家有鱼塘!”
“好好好,反正您千万别破费哈!”
看他们俩在那勾肩搭背,一唱一和,俨然一副亲叔侄的样子,在场的工作人员特别想笑。
但碍于专业素养,硬生生憋了回去,一个个憋得脸通红。
监控室里的导演和副导则面面相觑,想笑更想哭。
“李副,”赵导气的直抓头发,“这小子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吧,居然会使离间计!”
李副导一脸生无可恋,“绝了,真他妈绝了,老头吃的盐不比这小子吃的米多,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骗了?!还以为他为曾家好,又要给杀猪又要给吃鱼,这特么、这不特么相当于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吗?”
“哎……怪就怪在我没事先通知,不可以免费借住。”
“不怪你,谁他妈知道猴精儿会弄这出……”
导演们深刻检讨期间,曾二已经风风火火收拾出自家西边和北边的房子。
众人准备好好收拾一下房子,女孩子们被派去洗锅碗瓢盆,屋里张云飞一边扫地,一边惊奇:“星星,你怎么搞定曾叔的?”
“套路呗,”祁星辰转向摄像头,在观众面前忏悔,“我是为了节目效果考虑,你们可不许学我套路老乡啊,等这站结束后我好好跟村长解释道歉的。”
他说的时候心虚地眼珠不停晃,无意中落在了柏夜身上。
柏夜负责整理床铺,此刻正从柜子往外倒腾被褥。他接触被子的手臂紧绷,眉头微不可查地皱着。
祁星辰幽幽叹了口气――曾二家这两间房闲置太久,被褥怕是已经潮了。
他这假爱豆和真爱豆一样皮肤敏感,睡了说不定会生疹子。
祁星辰扔下抹布,蹑手蹑脚溜了出去。摄像屁股刚坐热,只能又站起来,哭着跟上。
正在打扫院子的周屿看到他,迎面跑过来:“星星,你干嘛去?”
“我出去逛逛。”
刚才祁星辰就是自己把住所搞定的,这次说不定又要干点什么邀功,好事不能都让他一个人做了,周屿心念电转,然后笑着说:“那我陪你去吧,我也想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
祁星辰看看周屿,笑着说“好”。这个祸患他必须找机会搞掉,不过他还没想计策,只能先等等。
两人走到村子大道上,因为靠山吃山,这边村民家家院子里都晾晒着木耳、蘑菇等山货。祁星辰边走边看,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周屿心里偷笑::呵,果然目的不纯。
直到走到村东头,祁星辰顿住脚步,转身进了最后一间院子。
这间院子肉眼可见的十分干净,农具摆放井井有条。院子从左到右拉出一条长长的晾衣绳,几张被芯和被罩、床单随风飘来飘去,洗的相当透亮。
祁星辰过去摸摸,已经晒干了,朝屋里喊:“你好,有人吗?”
不多时,一位约莫五十多岁的妇人举着锅铲走出来,“你们找谁?”
“阿姨您好,我们是过来录节目的嘉宾,”看妇人正在做饭,祁星辰不耽误她时间,开门见山,“请问您这被褥卖吗?”
周屿恍然大悟,原来祁星辰是嫌曾二家被褥不好,出来找被子了!
“星星,”周屿好不容易逮到把柄,赶紧开口,“你怎么突然要买被子,嫌曾叔家的脏?”
“......不是,”祁星辰道,“曾叔家的被褥放太久,太潮了。”
“南方潮一点正常,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娇贵呢?你看我,从小在这边长大,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一床被褥很贵,咱旅游基金就那么点,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支出吧。”
祁星辰便犯了难,周屿现在装出一副为团队考虑的样子,如果他执意要买被子,一定会被黑子黑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