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嘿嘿,简单啊,韩王子、韩将军都是寡人的好兄弟啊,至于萱公主,嘿嘿,她是齐国的公主嘛!所以,咱们一起出来,正好啊!至于我们秦国的将军们,他们有大事情要做,嘿嘿,李牧大将军应该猜得到吧!哈哈!”嬴政得意地笑了。
李牧似乎明白了,叹气道:“看来,秦国、赵国之间的战争真是无休无止,唉,可惜,结局本将军看不到啊,可惜,可惜!”
此语一出,无论秦王嬴政,又或者燕丹、韩行烈、韩震等人,一个个都一脸不爽快!
韩行烈向来潇洒,叹气了:“都说将军难免阵前亡,哈哈,作为军人,最高的荣誉就是死在战场上,哈哈,那才是咱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唉,可惜了,太可惜了!早知道,本王子在战场上赏李牧大将军一剑,哈哈!”
他当然知道李牧的下场,满心不忍心,一阵叹惜!
“哈哈,本将军知道韩王子是小寒王子的徒弟,不过,只怕一剑也解决不了本将军吧,哈哈!要是能死在韩王子的剑下,那才是本将军的福分,可惜,可惜,太可惜了!”李牧开心地笑了。
似乎一点也不介意韩行烈的比喻,反而,很赞同他的看法,一脸开心!
随后,他又笑了:“不如,咱们一会儿比比剑,如何?韩王子!”
“嘿嘿,这里不是战场,本王子不会如大将军所愿的!比剑嘛,本王子没兴趣,咱们拼酒,哈哈!”韩行烈得意地笑了。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开心地笑了。
请嬴政、秦王妃、韩行烈、燕丹上座之后,李牧开心地笑了:“秦王,韩王子,刚才我们都还在说,你们虽然是我们的敌人,却也是我们的知己,哈哈,对不对,王子丹!”
“是啊,秦王,嬴政,你小子是我一生最大的对手,哈哈,不过,本王子也最懂你小子,嘿嘿!”燕丹得意地笑了。
嬴政哈哈一笑,乐了:“是啊,咱们是一类人嘛,不过,难为知己难为敌啊!无论如何,寡人对王子丹也是佩服的,哈哈,说起来我们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好朋友嘛!来,咱们借花,啊,不,借赵国的酒,请我们最好的两个好朋友,哈哈!”
一进入酒宴,就进入了他们最喜欢的程序,一阵推杯把盏之中,气氛更爽快了。
“韩王子,韩将军,刚才李牧大将军提到比剑,嘿嘿,不知道咱们今晚可不可以比比剑?上次在巴山,韩王子没尽力,而韩将军也没机会出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指点燕丹几招?嘿嘿,当然,秦王要是愿意指点本王子,本王子也乐意奉陪!”燕丹得意地笑了。
似乎他比剑的兴趣又上来了,比之李牧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韩震闻言,先是一惊,随后笑了:“嘿嘿,王子丹厉害了,咱们佩服,佩服之地啊!比剑有什么意思啊?哈哈,你还是我们老大的大舅哥呢,所以,没意思,比酒,如何?来,王子丹,韩震敬你一杯!”
他立刻就拒绝了:这小子在想什么?想给他们来下马威?有意思吗?
他们的剑术都在伯仲之间,谁要赢谁都不容易,如果非要分一个高低,只怕,就有人要受伤了,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韩行烈也是一乐,笑了:“是啊,王子丹,比剑没意思,哈哈,太没意思了!不过,咱们可以跟李牧大将军讨教一下军事,哈哈,这才是最爽快的事情!说实话,这几年咱们与赵国军队对峙,本王子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唉,韩王子太客气了!哈哈,你们这些个年轻人真是不简单,这几年,我都被你们整治得很惨了,讨教什么?嘿嘿,有此机会,咱们大家交流一下用兵之道,也是我李牧之荣幸!哈哈,嬴政,啊,不,秦王,你们后来的战术太厉害了,不如,秦王,你说说你这个五路大军突袭我们赵国是怎么回事儿?”李牧说着,眼睛已放出来精光了!
秦王嬴政一呆,随后笑了:“嘿嘿,这就是咱们大秦人多力量大的缘故了!我们有百万大军,人数多于赵兵,当然,咱们的士兵战斗力也不在你们赵兵之下!所以,我们只需要主动五十万大军,就可以有压倒性的优势了!至于我们五路出兵,甚至十路出兵,都无所谓,因为大秦有战将千员,而赵国只一个李牧大将军而已!我们以多欺少,以众凌寡,固然胜之不武,但,这是我们对付李大将军最好的策略!”
“嗯,秦王果然高明!哈哈,此等妙计,也只有你们这帮臭小子才想得出来,相反,蒙骜之流的老家伙就想不出来了!他们只会按老式的战法跟我们拼消耗,哈哈!”李牧几杯酒下肚,话也粗鲁起来了。
等话出口,他才想起来自己失礼了,人家毕竟是秦王、韩国王子、将军,哪轮到自己说他们是臭小子?
哪知道几人毫无感觉似的,尤其是韩行烈,似乎很喜欢这种方式,笑了:“哈哈,这种说话的方式才是我们军人,又或者剑客,最应该有的语言方式!大将军不必介意,嘿嘿,那,我们就开始讨论秦、赵之战,如何?哈哈,咱们迟早还要打的嘛,这回,我们先向老前辈学习!嘿嘿,我们就喜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哈哈!”
他差点就说出来慕容家风,终于又忍住了。
燕丹听得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干什么?这韩行烈真是什么话都说啊!如此,赵国岂非一直要被秦国压着打?
见李牧眉飞色舞,似乎正想与秦王嬴政他们谈所谓的“用兵之道”了,燕丹就叹气了:“行烈兄,震兄,你们好歹也是韩国的贵族,怎么跑到大秦去帮嬴政小子了?唉,你们可别怪我说你们两个哈,你们真是太没出息了!”
此语一出,气氛立刻就变了,连李牧也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等话了,傻眼了:这场该如何圆?
这个该死的燕丹,他心里已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