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他再给蒙恬、王翦交待一阵,就让他们按计划围剿嫪毐,自己则去了逍遥居!
听说嬴政已圈禁了王太后,真公主先是一惊,随后苦笑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至于王太后那里,过几天我们再去看她好了!这毕竟是你小子的天下,我们也不能过分干预!好了,按你的意思去办吧,嫪毐该处置了吧?”
“当然,大约就在今晚了,等他以为可以得手时,咱们就会将他连根拔起,哈哈!”嬴政得意地笑了。
真公主见他如此自信,自然欢喜,笑了:“很好,好了,忙你的正事去吧!至于王太后的事儿,我们来解决吧!不过,过段时间还是将她放出来,免得旁人说三道四,那就不好了!”
“嗯,老祖宗说得是!只是,能不能将王太后一起除掉?免得夜长梦多!也免得有些人说三道四,还是一了百了最好!”
这正是嬴政日思夜想之事,所以,他说得坦然、坚决!
“啊!”
真公主闻言,先是一惊,后是一骇:为什么?难道,这才是这小子的本性?莫非,他真是狠毒之人?要不要阻止呢?可是,这王太后虽然行事有失体统,但罪不至死啊!
可是,她们又不得强行代他行事,这大秦毕竟是嬴政的大秦,不是她们的大秦!
奈何,奈何!
想了想,她才终于下决心了:“大王,你自己决定吧!哈哈,这是你的大秦,不是我们的大秦,你说了才算!好了,按你的想法去办吧,今晚我们就不招待你了,我们还有任务!”说完,摆了摆手,让嬴政回宫了。
嬴政心明眼亮:看来,她们真的不管自己的事情了,哈哈,如此一来,岂非再无枷锁?
于是,他兴高采烈地回秦王宫去了,竟无半点留恋之态了!
“这小子的翅膀硬了,真儿妹妹,我们该去海上了,哈哈,免得这小子不痛快!时间长了,说不定这小子还想连我们都除掉呢!唉,这就是大王的本性,普天之下,唯我独尊!”姜玲公主叹息说。
真公主并不相信她的话,但,心中也有些许的不安:这嬴政如此处置王太后,确实过分,看来,这根刺他早就想拔掉了!
长此以往,他肯定不愿意她们管他的事情,所以,以后只会矛盾重重,既如此,她们当真只有远去一路了!
所以,思之再三,她还是坚决地道:“嗯,姐姐是对的!好吧,咱们回大船,大秦的事儿,我们就看到此处为妙,否则,再玩儿下去,我们就成了讨厌鬼了!”
随后,她们稍作调整,就一同去东海的巨舰了!
太平公主见她们来了,先是惊讶,随后思考一下,就笑了:“真儿想通了吗?哈哈,想通了就好啊!嘿嘿,一会儿你们可以提升玄脉等级!”
见她们一脸惊讶,似乎一点都不懂,只得赶紧解释一阵,才笑了:“不愉快的事儿就别在我哥哥面前提了,免得他不爽快!”
“嘿嘿,什么事情不愉快?是政儿的事情吗?奇怪,那小子不是做大王做得好好的吗?难道,他整治嫪毐一事,稍带着也想把王后办了?唉,办了就办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寒反而无所谓地说。
真公主见他表情正常,才放心了,随后,见过了两个海族公主,又是一阵惊讶,然后,欢天喜地地随着小寒、太平公主他们提升血脉了。
嬴政的战争却到了关键时刻,长信侯嫪毐已浩浩荡荡地带了五千兵马往咸阳杀了!
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因为,他早就跟咸阳楼的几个贵族说好了,他们会放他入城,哪知,才到距咸阳城三十里的地方,他就感觉不对劲了!
一股强大的杀气已从树木里传出来了,他是剑客,知道林中肯定有伏兵,所以,他惴惴不安了,想撤退时,发现已经太迟了。
只见他的后方已钻出来至少两万兵马,也不知道那些士兵刚才躲在什么地方,这时,一下,前面、后面都出现了秦军,军容强大、整齐的秦军,一看就知道是大秦的精锐之师。
他正纳闷时,蒙恬的声音已传过来了:“长信侯,你私自离开土地,率军到咸阳来,究竟为了何事?”
那声音不怒自威,一股强大的压力隔着军阵传到了嫪毐的心中,他不觉有点发怵了。
“啊,本侯听说王太后身体不适,特来问候!” 嫪毐有点惊慌失措了。
这时,王翦也驱车过来了,冷笑道:“长信侯,你骗谁啊?你私自离开封地,已是死罪;又率了至少五千兵马,更是死罪!嫪毐,你下车吧,自己把自己捆了,去向大王请罪!”
说完,他手一挥,周围的士兵已如乌云一般,将嫪毐的军队层层包围住了。
嫪毐一见,更是心魂俱裂,又知道下马受缚,也无济于事,只得手一挥:“弟兄们,咱们跟他们拼了,只要咱们冲过大河,就有人接应咱们!冲!”
他已抢先冲出去了,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生路!
蒙恬的手一挥,军队稍退,然后,一阵箭雨射来,一下,随嫪毐冲锋的五百死士竟死了大半,连嫪毐都被射成了刺猬,连叫都没叫一声,就已一命呜呼了!
“唉,这小子的剑法也不错,跟我们似乎有一拼啊,可惜,野心太大了,就不知道王太后知道了,会不会怪罪我们?”见状,王翦的脸色有点不正常了。
蒙恬叹气了,苦笑道:“只怕,这时候大秦的王太后已不复存在了!大王早就下令了,时机一到,将王太后一并处置了!”
“啊!怎么会这样?难道,大王连母后都不要了吗?”王翦已露出来不爽快之态了。
蒙恬又叹气了:“这些年嫪毐与王太后关系密切,大王早就不耐烦了,所以,有这个引子,王太后也躲不了了!可惜,可惜,算了,这不关我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