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宗天行!
吕不韦先是一呆,随后笑了:“宗先生,我们要马上去太庙吗?”
“不,不,不!哈哈,相爷,对于这种事情你不在行!我们可以先去我们在咸阳城的秘密据点,等我和荆轲商议妥当之后,我们晚间再去太庙!大白天去太庙,肯定会有人发觉,嘿嘿,晚间就好多了!唉,我们不得不小心啊,这是一次伟大的刺杀,哈哈,也许,我们都会名留史册的!”宗天行叹气了,却也满脸放光了。
吕不韦闻言,心中也觉得豪情成丈了,尽管,他是文人,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豪迈之情,佩服道:“先生真是豪迈啊,连我这个文人都感觉到了先生的血液在澎湃!哈哈,对,先生说得很对,这是最伟大的刺杀!先生一定比盖聂还人英勇无敌,因为,盖聂刺杀的不过是韩王而已,而先生要刺杀的,是大秦的王上,一个甚至有机会统一六国的大王,哈哈!”
“嘿嘿,这也是我之所以想接受这笔生意的原因!我们剑客嘛,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了,哈哈,越是重量级的人物,咱们刺杀起来越有意思,很刺激!比如酒,只有烈酒,才是我们剑客的至爱!哈哈!”宗天行的脸色已越来越兴奋了,瞳孔都在闪光了。
吕不韦更满意了,他不觉想到了蒙骜、成蛟,随后,情不自禁地道:“好,痛快,哈哈,我们以后合作的空间将会更大!嘿嘿,如果宗先生想在我们大秦有一官半职,本相也可以安排!至于金钱,只会更多,多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吕不韦故意诱惑宗天行了,他知道,像宗天行这种人,最喜欢的,还是金钱!
果然,宗天行闻言大乐,笑了:“好,痛快!想你就是痛快,咱们明白!无论是谁,只要相爷有需要,我们定为相爷清除所有的障碍!”
他当然知道吕不韦想做什么,乐得为其效劳,毕竟,这老小子出手很阔绰,从不拖欠!
荆轲见他们来了,笑着迎了出来:“相爷,大师兄,你们来了就好了,咱们的这些兄弟都等着去跟嬴政他们玩儿了!咱们的计划还有变吗?大师兄,我那里就燕五陪我去吧,燕三、燕七他们都随你今晚就进太庙!”
“嗯,这样最好!不过,咱们今晚进去的人不宜太多,最多五人!因为,秦军明天肯定还会把太庙翻过来查看一遍的!我们进去之后,还要找个适当的地儿,其实,还是我一个人去最好!”宗天行思索着说。
荆轲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我们不止要刺杀嬴政,还要全身而退!大师兄,你放心,燕三、燕七的剑术、身法都一流的,我早就嘱咐过他们了,要他们保证大师兄的安全!有他们在,我才可以安安心心地跟李真比剑!”
“嗯,好,如此,我就承师弟之情了!相爷,我们进去五人,没问题吧?”宗天行已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了。
吕不韦哈哈一笑,大乐:“好,很好,爽快!只有五人,无所谓了,蒙骜将军会安排好一切的!嗯,不如,你们装扮成我们大秦的卫兵,如何?”
“嘿嘿,相爷,这个不容易啊!我们和秦兵一说话,不就揭穿身份了吗?我们都是外来人,口音完全不对,哈哈,所以,此路不通!不过,我们会找到适合的隐身之地!”宗天行自信地笑了。
吕不韦这才完全佩服他们了,笑了:“哈哈,看来这还真是一行服一行啊,本相爷也有失策的时候,嘿嘿,惭愧,惭愧!”
“哈哈,我们只不过术业有专攻而已!相爷是做大事的人,将统领天下,又何必精于此小道呢?”宗天行心情好得不得了,却故意捧吕不韦了。
吕不韦顿时眉开眼笑:“哈哈,也是,好,很好!那,宗先生、荆先生,我们合作愉快!相信此战之后,我们还有更多的合作计划!我们大秦要统一天下,正需要你们这等人才,哈哈!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太庙?这回,咱们一切听宗先生的,如何?”
“我们还是晚间再去太庙吧!哈哈,我们也可以先喝一阵酒,然后,再行动!”宗天行似乎有点轻敌了。
荆轲皱眉了,赶紧劝他了:“大师兄,咱们大战在即,千万不能饮酒!尤其是你,要入太庙的,酒后容易出事,所以,你一定要戒酒至少两天!等咱们大功告成了,我们再痛饮!”
“是,是,是!哈哈,还是师弟提醒得对,唉,好了,我戒酒三日,如何?”宗天行尴尬一笑,随后,立刻就命人摆宴了,却没有再上酒。
吕不韦欣赏地看了他们一眼,才笑了:“哈哈,两位大侠果然高明,佩服,佩服!好,等刺杀成功,本相摆最好的酒宴,为两位大侠庆功!”
“好,哈哈,那,咱们说定了!上茶,我们以茶代酒,敬相爷!”宗天行豪爽地笑了。
天黑之后,吕不韦立刻就带宗天行等人去太庙了,而蒙骜也一直在那里相候,等他们进去了,才与吕不韦一起回吕府了。
荆轲见他们去了,才叹气了,对燕五说:“哈哈,我们也该出发了!老五,你小子这几天快活够了吧,嘿嘿,走,我们去客栈!宗大师兄喝不成酒,我们却可以随便,明早,我们再出城!对了,你小子今晚可以继续快活,哈哈,最好,别有任何顾忌!”
“是,多谢盟主!只是,咱们只有两人,能战胜李真吗?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来?说实话,我也想跟李真比剑,听说他的剑术很高明,嘿嘿,就算输了,也无所谓!”
燕五已满脸兴奋,似乎想替荆轲出战了。
荆轲叹气了:“你最好别出坏主意!哈哈,李真师兄跟我的比剑,只不过是形式而已,我应该没有丝毫危险!不过,你出手就不同了,那,真师兄就没顾忌了,说不定他会宰了你!”
“啊!”燕五闻言,已惊出来一身冷汗,尴尬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