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佳了,这时换太子位,几乎人人都不愿意了!
当然,诸如蔺相如、虞卿等人,则是出于维护赵国局面的安定,希望赵国能够平稳过渡!
赵王闻言,不觉一呆:怎么回事儿?这帮老臣居然会为那小子说话,难道,这国君之位真的必须由王子佳来传承?可,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连文臣都不听自己的意见了,那,那么武将只怕更不会遵照自己的意思办了!
难道,这就是赵国的命运?难道,真的只能任由王子佳败国?
他长叹一声,老泪纵横,立刻挥了挥手,下令他们退下了!
出了赵王的寝宫,虞卿就不解了:“相如老弟,大王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想把王位传给赵玄了?奇怪,这不是要乱套了吗?”
“嘘!”蔺相如赶紧阻止他了!
这是在宫中,岂可胡言乱语?再说,让王子佳听见了,听怕更为不妙,他肯定要搞事!
尽管蔺相如小心,但,随后王子佳还是如愿以偿地知道了赵王欲将王位传给赵玄的意思,一下,他的脸色就不爽快了!
随后,他冷冷一笑:“父王,你不仁,我不义,哈哈,咱们走着瞧!平原君、赵玄,这是你们逼我的,你们不回赵国,本王还可以放你们一马!现在,本王子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你们只有认命了!”
“啊!”近侍一听,就赶紧劝了:“王子,平原君乃是两朝元老,不可轻动啊,否则,赵国的江山不保啊!”
王子佳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懂个屁!本王子如果连王位都没有了,赵国的江山于我何干?所以,这叫无毒不丈夫,只要斩草除根,才能剪除后患!好了,这些事情你不懂,但是,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否则,别说你了,你们全家九族老小,一个不留!”
“诺!”那名近侍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唯唯诺诺地退下了!
随后,王子佳就出了王宫,奔东郊而去。
蔺相如、虞卿回到了蔺府,才叹气了:“虞大人,这宫中的事情不可轻言,特别是在王宫,咱们的一言一行都在大王、王子的掌握之中,如果话说多了,连我们自己都危险了!非是相如胆小怕事,实则因为滋事体大,咱们不得不小心啊?”
“是,是,是!还是相如老弟谨慎入微,愚兄佩服!不过,大王此举实在不妥当啊!那王子佳虽然行为鲁莽,有时,甚至是小儿之举,但一向深得民心,草率换了王储,只怕民心、军心都不稳字!特别是军队中的很多将领,都视王子佳为赵国的英雄,以为他就是赵国的希望之所在!岂得换得了的?大王莫不是又糊涂了?”虞卿仍不理解。
黯然片刻,蔺相如才苦笑了:“大王这回不是糊涂,而是特别清醒,唉,那王子佳嘛,一向只会哗众取宠,毫无实际办事能力!就说以处理当时的秦国质子嬴政一事来说吧,真要处置他,在邯郸城最方便,一了百了!偏偏他要以羞辱嬴政为乐,搞得嬴政和秦国方面恨透了我们赵国!所以,这王子佳不堪大用,当了大王,必是赵国灭亡之征兆!”
“那,你为什么还劝赵王不要换王太子?我看赵玄最近沉稳多了,人也干练了许多,他做大王岂非更爽快?”虞卿皱眉了。
难道,赵国真的完蛋了?
蔺相如又叹气了:“唉,老相国,我这是两害取其轻啊!如果立赵玄为王储,甚至,进而他做了赵王,你说,他能坐得稳赵国的江山吗?那王子佳一旦出手,必是雷霆万钧之力,如此,只怕平原君、赵玄连性命都保不了!这又岂是咱们希望看到的?关键是我们不是武将,原先的廉大将军虽然不错,咱们彼此照顾,但他已去了,谁还会为我们说话呢?没兵权,咱们说得再说,也是徒劳无益的!唉!”
“唉!”那虞卿也叹气了,神情立刻也就不爽快了!
蔺相如等心情稍微平和一些,才苦笑了:“难得目前咱们还能饮酒作乐,老大人又难得过府,夫人,安排酒宴,咱们宴请老相国!”
这时,他的心情渐渐好转,立刻就以酒为乐了。
赵王却是心乱如麻!
原先以为蔺相如、虞卿等人会支持自己换了赵佳的王储之位的,没想到,他们竟反对自己的意见,而且,说得很充分!
难道,真是自己一厢情愿?
是啊,自打长平之战后,赵国的将军们就看不起他这个赵王了,只是碍于君臣有别,不敢发作!
当初,要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以赵括换了廉颇,长平之战的结果就不会是那个样子!廉颇虽老,但用兵谨慎,不像赵括,急功近利,可自己当时不也如此吗?
现在,赵国的局面虽然平稳,但变数太多,而王子佳又不是安分之人,如果,他也急功近利,想跟嬴政较量,那,岂非自寻死路?
蔺相如、虞卿说得对啊,关键是稳定,可,将军中有谁会支持自己换掉王子佳呢?
也许,只有大将军李牧了!
可是,他在边城啊,说不定匈奴人又要犯边了,他回得来吗?
但,思之再三,他还是决定召唤李牧,先听听李牧的意思再说!
于是,他立刻召了内侍,要他们急速去边城召回李牧大将军!
他哪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早在王子佳的监视之中了,而且,连他以为忠心的内侍,一个个都是王子佳的人!
所以,那内侍虽然领了王命,却没有去边城,反而直接到了王**中,求见王子佳!
听说王子佳去了东效,那内侍更不敢怠慢,立刻就奔东郊而去!
这些消息,蔺相如知道以后,就叹息了,苦笑道:“虞大人,你以为如何?咱们大王是不是也太幼稚了?他连自己的内侍都管不好,更何况赵国?唉,我们赵国算是真的完了!”
“啊!”虞卿闻言,头立刻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