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国大王见状,赶紧劝他了:“荆先生,这几位都是前辈高人,不如,你消消气!你们都是丹儿的剑术老师,不如,瞧在寡人的份儿上,双方喝几杯和解酒,大家和为贵嘛!何必打斗呢?是不是?”说完,眼睛瞥向了小寒、太平公主,显然,对他们已恐惧之极,怕他们不高兴了。
太平公主笑了:“咱们无所谓啊,不过,这小子最好跟我们磕几个响头,哈哈,咱们自然就原谅这小子了!”
“啊!”众人一听,都不觉头都大了,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难道你们是神仙?切,你们不就是王子丹的剑术老师吗?
燕丹也皱眉了,赶紧说:“师父、师母,这磕头就免了,如何?不如,丹儿替荆师父给你们磕头,如何?”
显然,他想两方都不得罪了!
小寒、太平公主还没说话,那荆轲已狂笑了:“哈哈,哈哈!好,你们够狂,老夫本来已为我狂,没想到,今天遇见了比老夫更狂的人!大王,请允许我跟这几位‘前辈’过招!请问几位高姓大名啊?”
他故意将前辈两字说得很重,显然,不相信他们是前辈高人!
“哦,荆先生,这几位就是韩将军、太平公主、韩夫人了!不知道荆先生可否听过他们的名号?”燕王赶紧说话了。
“啊!”闻言,荆轲的脸顿时变成了死灰色,赶紧起身,随后就跪在他们面前了:“师祖在上,小人荆轲拜见几位师祖!”
“哈哈!哈哈!”太平公主得意了,笑了:“嘿嘿,你小子不是以为我们是招摇撞骗的骗子吗?咱们哪儿是什么前辈高人?嘿嘿,我们就是过路客而已!好了,你起来吧,去,回到你的座位上喝酒,咱们面前没那么多规矩的!”
荆轲这才敢起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片尴尬,瞬间就感觉无地自容了!
“荆小子,你不是还想跟我们较量吗?哈哈,真是笑话!听说你还当选过剑圣呢,不错,还总算没丢你们那老祖宗荆武的脸!现在,你们三个小子中谁的剑法好一些啊?是天行小子?还是风贤?”林雪梅故意挤兑他了。
荆轲的脸更难看了,晓得她在故意调侃自己,先自叹气了,随后才说:“以前,我在三人中剑法最高,可,自从天行师兄领悟了星月剑法第五式后,我就不是他的对手了!唉,我现在已排第二了,也许,哈哈,两年后我就变成老三了!”说完,他自嘲地笑了。
这回,他不敢显摆了,赶紧凑趣了,免得他们不爽快,那,自己肯定就没好日子过了!
“嗯,很好,总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哈哈,好了,刚才我妹妹说要你表演剑法,你吃跑喝足了,就练给我们瞧瞧!你们几个也跟这荆先生学学,哈哈,他是你们的前辈嘛!”小寒故意抬举他了。
那荆轲一呆,随后就赶紧谦虚说:“不敢,不敢!荆轲曾听天行师兄说师祖亲手教导的几个小师弟都很厉害,所以,我也要向他们学习的!”
“嗯,这才像话!你们几个老小子就是不知进退!好了,你吃饱喝足了,就练练,让我们瞧瞧你这小子到了什么境界了!哈哈,可别输给这几个小子啊!政儿,你也学着点!”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
“诺!师母放心,政儿明白!”嬴政赶紧应了。
荆轲随声望去,只见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坐在太平公主的身侧,思索片刻,他就明白了:这小子一定就是他们要刺杀的对象秦国王子嬴政了,可,他在她们身边,如之奈何?看来,这单生意并不是好生意,他还是她们的徒弟呢,算起来比自己跟她们的关系还要亲密一些!如此,这单生意怎么完成?
他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可,杀手接了单,从未敢撤单,这关系到他们的声誉、名望等,假如,他们不敢刺杀对手了,那天下间的人就会以为他们是无认之人,如此,天底下就没人再会请护剑盟杀人了!
难道,护剑盟的杀人买卖要终止了?
绝对不能!一定要想个办法,刺杀掉这秦国的王子嬴政!
除非赵国方面愿意撤掉杀人的买单,否则,必须杀子嬴政!
荆轲已一脸凝重了,瞬间就赶紧收了心思,再无他念,准备一会儿的剑术演练了!
该用什么剑法呢?荆武当年以一手落叶剑法横扫天下三十年,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才将剑圣的头衔让给了宗垒王子!
想想老祖宗的威名,他感觉自己都差了不知多少!
他才做了一届剑圣之位,就被宗天行打下去了,而且,心服口服!
现在,风贤的剑术也不断上升了,隐约有与自己分庭抗 礼之势!
最令他和宗天行气恼的是,风贤虽然是护剑盟的三长老,可,从不参与他们的杀人行动,似乎他只愿意在巴山守剑,这最令他们二人不爽快!
见荆轲又是一脸阴沉,太平公主就知道这小子又在盘算事情了,说不定,就在想如何除掉嬴政了,所以,她一直在冷笑!
这小子真是活腻了,看来,护剑盟确实到了该整顿的时候了!
可,这种事情他们又不便参与,看来,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政儿、烈儿、赵玄的身上了!但愿,他们能彻底改变护剑盟,实在不行,将护剑盟解散了也无所谓!
不知道为什么,荆轲每每碰到太平公主的眼神,就不觉心跳,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就涌了过来!那绝不是剑气,又或者杀气,纯粹就是一种压力,有意无意的压力!
看来,老祖宗传下来的警讯不错: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跟韩将军、太平公主对立,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现在,她们懂都未动,他就已感觉到了那种压力!
也许,她们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只要他们愿意,对手不会知难而退,甚至,逃之夭夭!
这时,荆轲的心里不觉闪出来一个念头:逃吧,离她越远越好,否则,说不定自己就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