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目瞪口呆。
“不服不行啊,这老头一把年纪,仍然兴致勃勃。”
“而且如此大声。白昼宣淫,丝毫不要脸面”。
“服了。服了!”
拓跋空听到了议论,但他丝毫不介意,反以为荣。哼的一声:“老夫风采岂是你等能懂!小二快说,哪儿有姑娘!”
酒楼小二慌不迭的上前:“客官,承惠,三两银子,至于您说的姑娘,这小村是真没有”。
拓跋空一把掏出十两银子,往那小二胸口一塞。低声道:“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后院,拓跋空又塞出十两银子:“怎么可能没有姑娘,你偷偷的告诉我,我绝不声张”。
那小二左右看看,前后无人,这才快速收了银子,在拓跋空耳边轻轻说几句。
拓跋空掉头,又掏出了二十两银子,低声道:“小哥,还有一事,今天但是外地来打尖住店的客人,你都留意着,你打听一下姓名,晚上来告诉我”。
小二不动声色又收了这二十两。
“哈哈哈,老夫我去了。”拓跋空志得意满,大笑的出了酒楼。
拓跋空得那小二指点,沿着河边,走到一个破烂房子,里面里面有一四十多男子和两名女子。都是三十几岁,毫无姿色。
拓跋空已经憋得久了,立刻扔下五两银子,胡乱拉过一个,奔驰了一个小时。这才神清气爽。
那男子正是鸡头,哪里见过这般阔客,急命两女子上来敲背捶腿。拓跋空此刻酒已醒了,也休息的差不多,又丢下十两银子,指着另外一个女子说道,“跟我走,一晚上”。
那鸡头慌忙将银子拾起,咬了咬。点了点头。另一女子紧跟着拓跋空去了。
拓跋空领着这女子回了自己酒楼住处,又扔给她五两银子说道:“自己洗漱干净,买套衣服脂粉,打扮一番等我,晚上事情办的好,我另外有赏。”
说完,拓跋空便扬长而去,去了村里的药铺。采买了所需药材,这才回了酒楼。
拓跋空赶紧进行了调配,作为这种花丛老手,拓跋空自然是下三滥手段精通的很,不一会调配出了两味药。
拓跋空嘿嘿的收入怀中,将其他剩余药料都扔的的干干净净。又叫小二送来花生米和酒水,吃喝等待起来。
不一会,那流萤野草已经买了新衣脂粉回来。也不避讳拓跋空,就在屋里打水洗漱起来。
正所谓人靠衣装,这女子洗漱干净穿了新衣,仔细描眉涂粉后,竟也有了一二分姿色。
拓跋空自然不能放过,又是一番奔驰,尽了兴,这才让她让她重新洗漱,安心等着。
待到晚饭时分,小二上来送水,使了个眼色。拓跋空心知肚明,跟了出去。又塞了十两银子。
“客官,刚刚店里来了一个客人,年轻后生,甚是俊俏,姓文,好像叫什么来的”。小二谄媚的答道。
“好,甚好,住那间客房”?
“就是你隔壁第二间”。
“一会你送餐时,到我这里停下,我代你送进去。”
这小二就有点紧张,“客官,你这不是要,这我可不敢啊,掌柜的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
“嗯,没看到我和郭振东称兄道弟么?放心,掌柜绝不知道”。拓跋空又塞了十两银子。
这小二笑眯眯接过,你放心,一会我从你这里路过,办的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