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伤,留疤就留疤,顶多被别的兽人说丑。”
“我没事的,你去休息吧。”
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她还是受不了良心谴责,在泸轲转身前一秒拿过石罐:“坐下吧。”
“不用,就让我留下疤好了。”泸轲嘴上说着不用,身体却很诚实早已坐好。
沐小漓不接话,认命的涂抹药膏,心中不停抱怨:浅浅你真母亲的好女鹅,就不能换个人抓。
泸轲:“嘶!好疼。”
“……我不是巫医肯定控制不好力度,等言桦回来,让他给你上药。”沐小漓合上石罐,放到桌子上。
泸轲示弱本想让她心疼,不成想事情没往他预想的发展:“我不疼了,你帮我抹,我不……言桦回来这些伤口都结痂了,帮我涂。”
沐小漓避开泸轲伸过来的手,泸轲眼底尽是失落。
一甜他们还在石屋,对话肯定能听到,她把所有话都包含在这一个摇头中。
泸轲一改先前撒娇态度,声音平平淡淡道:“我真的看不到,帮我涂最后一次。”
见沐小漓没动作,他轻轻抬眸,眸子微动,目光如水,就那样望着她。
南星抱着酸果过来,在门口看到沐小漓和泸轲四目相视,刹那脸色冷了下来。
在沐小漓拿起那罐药膏,南星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二人身边,手按在石罐盖子上,扫了一眼泸轲脸。
对沐小漓说道:“我给他上药。”
沐小漓点头同意,去洗了洗手,拿着果子去和一甜分享。
泸轲抬手去拿南星手中药罐。南星并不想把药罐给他。
一个抓着石罐上端,一个握着石罐底部,暗暗较劲。
片刻,石罐承受不住两股力量,直接破碎,药膏粘了二人一手,碎裂的石片掉落一地。
泸轲嫌弃的想要甩掉手上药膏,甩到别的地方还要收拾更麻烦。
南星也没想到药罐会这么易碎,制作药膏不容易,言桦肯定会生气。
二人都着急弯腰收拾碎片,咣当一声,脑袋撞到一起。互嫌地看了对方一眼,错开位置急忙收拾。
沐小漓果子吃完寻思再拿两个吃,一出来就看到他俩各撅个腚,桌子底下是x板。
“在干嘛?”
南星站直身子,脏兮兮的手背到身后:“捡东西。”
泸轲酝酿好情绪,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还将手中碎片给她看:“药罐碎了,在捡碎片。”
“……”药罐可是石头做的,就算往地面摔也不可能碎,沐小漓大感诧异。
南星:“我……”
泸轲抢在南星前面承认错误:“石罐是我弄碎的,跟他无关,你不要责怪他,言桦回来我会道歉。”
这话一段一段听没毛病,连起来就让南星很不舒服,还有泸轲那个表情,他是雌性吗!
沐小漓:屋里飘着好大一股茶味。
沐小漓嗯了一声:“言桦回来一定要好好道歉,他做药膏确实很辛苦。南星我饿了,去给我做点吃的吧,最好是鱼多放辣椒那种。”
“我洗个手马上去。”说完,南星便去洗手。
沐小漓追在南星屁股后边,看着他从捕鱼到鱼块进锅,趁着南星转身功夫,她偷加了一把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