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铭贤哥,吴悦什么都没有了。”再次重申吴悦净身出户的事实,那个瘦不拉几的叶罗就算跟吴悦亲如姐妹,也没有理由三年后再报复,她都已经忘记当年吴悦离开家的时候,她对她说了什么话。
冷铭贤端起饭碗,不紧不慢的扒了一口饭,事不关己的回答她,“你怎么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了?”这对母女各怀心事,今天难得聚齐,吓唬吓唬她们也是好的,“你以为吴启浩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吗,他送给月儿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可是价值好几亿。”
吴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钱,想买什么买什么,在金钱上,吴夏从来不会觉得手头紧,就算冷铭贤当家,一个月一万的零花钱没有少过,只要别给他知道自己养了小白脸。
可是,吴启浩一出手就是好几亿,不得不说,她手头上从来没有攒下过超出十万元的现金,她知道母亲手里有好几百万的存款,但那也只会死好几百万,离好几亿的距离差那么一大截。
冷铭贤的话提醒了顾惜梦,低声说道,“吴启浩把值钱的古画留给吴悦了?”
果然,顾惜梦对吴启浩了无指掌,这才是冷铭贤说吴悦是来向她们母女报复的原因,看起来,自己是不了解吴启浩的那个,他到底有多少古董,自己一无所知,也没有什么兴趣,但顾惜梦有,估计她手里也有吴启浩的古董字画,想起慈善拍卖的那天,他不过是随便拿了一张古画捐出去,底价就是五百万,最后那张古画以一千二百五十五万的价格成交,也就是说,那天的慈善拍卖,他一共贡献了两千五百多万,也难怪次日的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此事。
“梦姨知道吴启浩留了多少古董字画吗?”漫不经心的吃着饭,瞥了脸色苍白的顾惜梦一眼,“只有书房保险箱里那些吗?”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跟我说,拍了什么什么,价值多少,心情不好,什么都不说,拍来的东西都在书房,我也不知道有多少。”顾惜梦撇得一干二净,她手里可是私藏了好多的古董字画,以为冷铭贤不会关心,刚才他这么一说,心里倒是有些慌张了,生怕他继续追问下去。
冷铭贤心里暗笑,吴启浩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可能拍了古董字画就随意的放在书房里,肯定是有一本收藏目录的,这个看样子要仔细找找。
也不在顾惜梦面前戳穿她,拿了什么,以后会知道的,他养着这没心没肺的母女俩也三年了,正好吴悦回来,看样子,是时候请她们离开这个家了。
“铭贤,你不要撇得干干净净,吴启浩死后,整件事都是你谋划的,吴悦要报复的人应该是你,我和夏夏什么都没干,吴悦离开吴家后,我和夏夏不过是寄人篱下生活在这个家而已。”
冷铭贤不紧不慢吃完饭,放下碗筷,用纸巾擦了擦嘴,给她一记“是吗”这样的表情,“梦姨,女人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想要怎么做都是凭借自己喜好而定,月儿她现在也是一样,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遇事无主张的千金大小姐了。”
“铭贤哥,你不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啊,我们可是你的家人。”吴夏吃不下饭,脸色很难看,轻声叫嚷,不敢大声,怕厨房里的荷姐听到动静出来看看,到时候,以前的事就全部穿帮了。
冷铭贤冷冽的朝她一笑,“吴夏,你弄错了一件事,你们不是我的家人,你还在你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的亲妈被你母亲逼死,从那时起,我就没有了家人,孤身一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你问问你妈妈,你的身上有没有流淌着和我相同的血液?你想留在这个家,就给我好好做你的大小姐,月儿想要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她,否则,我会让你变成街上一无所有的乞丐。”
优雅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顾惜梦,今天算是把话都说明白了,看顾惜梦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别以为她在外面做的事他不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的事,总是要被人知道的。
望着冷铭贤离去的高傲背影,吴夏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妈……”想要立刻知道答案。
顾惜梦伸手阻止了她,看着一桌的好菜,拳头捏紧,脸色铁青,下了某个决心,想要在这个家里立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冷铭贤消失。
她原本认为还不到时候,但,现在,冷铭贤已经把她逼到了死角,所以,休要怪她无情无义。
在叶家老宅大厨房里吃饭的吴悦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奇怪自己没有感冒啊,按照宁江土话说法,打喷嚏一个是有人想,两个是有人骂,她连打了好几个,算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