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臂……我微微一笑,他在紧张。
抱紧了他,抚摸着他紧绷的后背,安慰着他,在他耳边轻轻笑道:“放松点,又不是十大酷刑,紧张什么?”
他抬起眼睛含羞带怨的瞪了我一眼,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垂下了眼睛。
我被他这个动作勾的心痒难当,强力抬起他的下巴,饿虎扑食一样啃了上去,直到他差点窒息才放开。
他喘着气,仰起头看着我说道:“雷,要我!”
我把他抱了起来,笑道:“就那么心急吗?”
他竖起了眼睛,我立马改词:“我是怕你不舒服。”
他又是一瞪,我一乐,手滑了下去,滑向那个禁区。
那个晚上,我做足了功夫,自从他从医院出来,很多时候都是非常匆忙,顾及到他身体虚弱,又有病在身,根本不敢让他过于劳累。那个晚上却有些不同,他很主动,也不顾自己不方便,缠的我很紧。我倒没什么,只是在摸到他那条断腿的时候,手一顿,心里一阵颤抖。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的时候,他还睡着,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睡梦中还有什么麻烦事发生,替他掖了掖被角,我转身关上了门。
晚上回来,他又一次不见了。颓然坐在沙发上,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他的离去一样,我抱着一线希望,走到洗手间,他的洗漱东西还在,打开衣橱,衣服也都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他走了。
对黑龙帮的侦查一时间陷入到了僵局之中,一帮人绞尽脑汁想不出办法,除非我们有内线在黑龙帮内部,而且是高层。
国际刑警那边倒是有些收获,政府军在对反政府武装的搜剿当中,抓住了几个反政府武装分子,据他们供述,反政府武装在三个月前向某个组织*了一批重武器,最近会交货,但是交货的具体时间和地点还没有最后确认。
我们这些人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还没有最后确认,也就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有可操作的空间和回旋的余地了。只要我们这里对黑龙帮大力施加影响,势必会延迟他的交货时间,这样就可以争取到时间了。
我们警方几乎是立即决定,立即在香港全地和所有的香港海域开展为期三个月的清除检查行动。
一场关于智慧和耐力的较量开始了。
第一个月,黑龙帮没有动静,第二个月,小喽啰开始出来活动,在香港各个地方搞点打架斗殴、聚众赌博之类的事情,试图干扰警方视线,警方没有二话,发现一个抓一个,抓了之后都以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起诉,一个月之后,在损兵折将了不少之后,他们暂时消停了。
第三个月,他们明显着急了,蠢蠢欲动,高层人物频繁露面。警方更是加强了对他们的监控。
这天,又有一个黑龙帮的小喽啰,因为醉酒闹事被我们给抓了回来。据他交代,他们老大乔豫东在这个星期六要在九龙的国际大酒店宴请一位神秘嘉宾,听说来自国外。
我们相视一笑,等了这许久,终于让我们给等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