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壮起胆子低声说“末将只是想说夜晚,您一个人很危险”
寒芳看到嬴义紧张惶恐的模样,知道自己的玩笑又过分了。她乐呵呵地说:“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快起来!快起来!”
寒芳在树杈上探下腰,想去看嬴义的表情,却重心不稳“啊”的一声栽了下去。
嬴义在树下心神不定,正紧张得不知道该如何答话,突然听到树上“啊”的一声大叫,抬头看见寒芳栽了下来,本能地起身伸手接住了她,把她牢牢搂进怀里。
寒芳再次跌在结实有力的怀抱中,脸贴到他结实的胸肌上,感受到有力的双臂。她臊得脸通红,定了一下神忙跳了下来,浑身不自在地整整自己的衣服。
嬴义也觉尴尬,两只大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低着头问:“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寒芳尴尬地揉揉鼻子,想起那个强有力的怀抱。忍不住用手指按着嬴义的胸肌,连连摇头赞道“你可真有劲。肌肉可真发达!”突然觉得动作不妥,又嘿嘿笑笑,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嘿嘿傻乐。
嬴义被捣得有些痒痒,本能地缩着身子躲闪了一下,却忍着没敢笑出来。
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挺尴尬。
寒芳看嬴义仍旧拘谨,干咳一声轻轻说道:“我——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哦。——你有自由的。”
嬴义抬头笑了笑,没有说话,却更显得拘谨。
“要不我们来跳舞吧!——以前我们在学校里就经常会有交谊舞会的。本来都觉得挺拘束,一跳起舞大家就不觉得拘束了”寒芳说着笑眯眯地抬起一只手,大方地邀请。
嬴义愣愣地看着寒芳,不明所以。
寒芳呵呵一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来自两千年年后,我们那个时候流行跳这样一种舞,可以通过跳舞交朋友、放松心情你不要紧张,来”说着轻轻拉起赢义粗糙的大手,慢慢跳起来。
嬴义被寒芳拉着,跟着寒芳笨拙地挪动着脚步,时不时抬头紧张地看看寒芳。月光下,她白皙的脸上带着宁静平和的笑容,她的眼睛弯弯的像天空中的弯月,她的眼睛里带着熟悉的温暖,这暖流足可以融化掉一座冰山
他突然觉得如在梦中。握着寒芳的大手不觉已经出了汗,额头、鼻尖也出了汗。一不留心,脚一下踩在她的脚上。
“噢!”寒芳原地转着跳了两下,抬头看到嬴义惊慌的表情,哈哈一笑“没关系,我们再来!”
寒芳拉起嬴义粗糙的大手,望着他熟悉的双眼,回忆着和他眼神中一样熟悉的一抹柔情,再次跳起来。
寒芳时而转身,时而上步,时而旋转,并不知不觉哼唱起你的眼神作伴奏:“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望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时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友情天地,我满心欢喜”
嬴义似乎天生有舞蹈细胞,和唱山歌一样很快就已进入状态。
寒芳唱着跳着,笑望着嬴义。
嬴义嘴角也渐渐荡起了笑容。
纯洁的月光下,宁静的榕树旁,有两人在翩翩起舞,没有音乐伴奏,没有霓虹灯光,只有缠绕在树上的绿色常青藤在默默做他们的观众。
微风吹过,常青藤发出哗哗的声音,似在为他们轻轻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