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送你离开,彻彻底底地离开。”将她抱紧,不再看她那令他眷恋的容颜,西蒙澈握着枪柄的手微微的颤抖,然后缓缓地握紧。
攸文芊感觉心脏一阵紧缩,疼痛开始蔓延,几乎身上每一处都痛得让她无法喘息,死在他的手上,对她来说,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可心却还是抑制不住地疼痛。
冰冷的枪口,一如他此刻冰冷的神情,攸文芊伸出手,想要最后一次在触碰一下让她痛苦而又眷恋不舍的容颜。
西蒙澈还可以感受到她的温度,脑海里闪过父亲躺在血泊中的画面,阴鸷的眸子里变得冰寒,西蒙澈扣在板机上的手指收紧,一切都该结束了。
“碰!”的一声,夜变得平静,夜风吹过窗台,窗帘飞起,银白的月光洒在她苍白的带着笑意的容颜上。
心口那麻木的疼痛,告诉她,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有些吃力地抬起头,白皙的小手抚上他的面颊,那双被仇恨盈满的眸子,此刻变得清澈的几乎透明,所以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的不舍。
红色的鲜血自她的心口处溢出,将她雪白的肌肤染红,犹如妖艳盛开的花朵,她的脸苍白的骇人,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在他的俊颜上抚摸。
用尽最后的力气,攸文芊目光迷离地看着他,“我爱你,西蒙澈。”虚弱的声音就像不存在一般,却像一把利刃插在了他的心口。
她脸上绽放的苍白笑容清晰地印进了他的眸子里。
心口一阵刺痛,西蒙澈将她抱在怀里,血腥的味道充斥在鼻尖,似乎在不断地提醒他,怀里女人生命的流逝。
大手颤抖地抚上她心口的伤口,鲜红的血迹从他的指缝里流出,将他的手染红。他吻着她苍白的唇,一滴晶莹的液体滑落。
“我爱你,西蒙澈。”她虚弱的声音就像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回放。
黑眸短暂的失神之后,立即盈满一种决绝,他扯过一旁的床单,盖在她的伤口上,西蒙澈将她抱在怀里,带着一丝慌乱。
暴怒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一分钟之内,李医生如果不过来,你们全部给她陪葬!”
保镖恭敬地应了一声,立即跑开了。房间里,西蒙澈将攸文芊抱得很紧,大手捂住她的伤口,鲜血却还在不断地涌出。她脸色苍白地睡在他的怀里,他甚至已经无法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身子渐渐地在失去温度。
西蒙澈只将她抱得更紧,窗外的月光洒落在他暗沉的容颜上,一片冰凉。
李医生被保镖架到了卧室,当看到西蒙澈怀里,脸色苍白,浑身血迹的攸文芊,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现在该做的是帮她止血。”西蒙澈将攸文芊放到床上。
李医生上前,查看了攸文芊身上的伤口,开始动手帮她包扎,面色凝重地说道:“现在我只能暂时帮她止血,具体的还要在我看子弹的深度与位置之后,然后才能确定可不可以救活她。”
西蒙澈神色一沉,只冷声吩咐道:“一会儿会有人秘密送你们离开,无论如何,都要救活她。”
李医生诧异地看向他,最后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会尽力,不过,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在奔波,做手术也要尽早……”
“我说了,无论如何,都要救活她。”
老旧的别墅,注定有一个不眠之夜。
西蒙雄的死亡叫西蒙老夫人好像一夜之间又老了好几岁。
她看着眼前神情疲惫的孙子,只一夜,他俊朗的容颜便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有几分颓废。
碧卡守在他的身边,双眼通红,声音温柔地安慰道:“澈,你不要太伤心。”
西蒙澈似未听到她的话,径自对老夫人说道:“她已经死了,您现在可以放心了,父亲的葬礼,我会亲自来操办,忙了一夜,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西蒙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女人,可她杀死了你的父亲,她必须死,也算是你对你父亲还有家族一个交代。你父亲的事情家族的人还不知道,我会派人通知。”
“那就麻烦您了,奶奶。”碧卡见西蒙澈的思绪似乎并不在这里,立即上前帮他应了一声,老夫人无奈地看了西蒙澈一眼,这才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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