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要别的男人!”下巴被狠狠地捏住,攸文芊倔强地看向他,“有何不可?我是随时可以陪你上床的女人,你却不是我唯一的男人。”
“啪!”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攸文芊只觉头一片眩晕,身子倒了下去,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已经再次被男人拽起,西蒙澈将她拽进卧室,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甩到床上。
愤怒将他全部的理智打碎,西蒙澈就像是一只野兽一般,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借着幽暗的光亮,可以看见她曼妙的身子逐渐地暴露在空气中。
野兽般的气息叫攸文芊心底有些骇然,她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却被西蒙澈拽住了脚踝,一个用力,她被他翻过了身子。
没有任何的征兆,他便彻彻底底地占有了她。突然而来的占有,叫攸文芊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前所未有的疼痛叫攸文芊叫了出来,她奋力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摆脱身体里这如刀刻般的疼痛,而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撕碎一般。
他的手用力地在她的身体上抚摸,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而每一处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丑陋而又狰狞。
西蒙澈将她的头拽起,温热的带着酒气的身体响在她的耳边,“痛吗?我就是要你痛,我要你记住,你是谁的女人,这辈子,就算是死,你也是我西蒙澈的女人,攸文芊,你逃不了。游戏早就已经开始了,而且我打算永远都不会将它结束。”
“西蒙澈,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攸文芊痛的咬牙,痛,真的好痛,攸文芊的反抗渐渐地失去了力气,她纤细的身子,此刻唯一可以感受到便是疼痛。
而他此刻如此屈辱的方式,似乎她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可以任意发泄欲望的女人。
她缓缓地握紧拳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丝的声音,疼痛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目光变得愈发的幽暗,她一定要将西蒙澈彻彻底底的毁掉!
西蒙澈持续着对她的折磨,她每痛一下,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他就是要以这样屈辱的方式,将她彻彻底底地占有,他要她清楚的知道,她不该去挑战他的极限。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任何男人都不可以觊觎。
不知道疼痛持续了多久,攸文芊只知道,在疼痛中,她彻底地昏了过去。
西蒙澈离开女人的身体,拧开床头的灯,当柔和的灯光打在攸文芊的脸上,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睫毛上的泪痕,她的脸色是如此的苍白。
英俊的脸庞变得晦暗,西蒙澈坐到床边,摸出一根烟,徐徐地点上,隔着烟雾,一双阴鸷的眸子细细地打量着床上的女人。
此刻的攸文芊就像是已经死掉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全部是拜他所赐。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在一个女人身上弄出这么多的伤痕。
心中是难以言语的悔意,原本,他以为,看到她痛苦,他的痛便会少一点儿,但是,此刻,看到毫无生机的攸文芊,他的心却比之前还要痛。
将床上的女人抱起,西蒙澈带她进了浴室,当温热的水珠打在女人的身上,她嘤咛了几声,却没有醒过来。
西蒙澈动作轻柔地帮她将身体清晰干净,就像是她被人下药,不能剧烈运动的时候,他帮她清洗一般,那时候她对他虽然讨厌,他却可以感觉到,她对他压抑的爱,可现在,他却只能感受到,她对他的恨,那般强烈的恨。
或许,是她太过伪装,所以,他才会觉得,她对他就算没有爱,至少还是有一点喜欢的。
水浸过他胸前的伤口,因为他一次一次的折磨,早该愈合的伤口一次一次的复发,此刻已经有些发炎,带着几分的疼痛。
他将攸文芊紧紧地抱在怀里,就算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他也毫不犹豫,就让他们一起来痛苦好了。
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射进房间里,床上的人儿动了动,身子立即痛得让她醒了过来。攸文芊坐起身子,疼痛的感觉却愈发的强烈,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清澈的眸子立即被恨意所掩盖。
当看到窗外的阳光,她忽然忆起,今天是西蒙澈与碧卡的婚礼,麻木的心似没有任何的知觉,而卧室里早就没有西蒙澈的身影,他该是去参加婚礼了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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