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澈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俊美的脸上带着嘲弄而又阴冷的笑意,他款步走进礼堂之中,阴鸷的眸子在一身雪白婚纱的攸文芊身上打量。而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原本安静的礼堂因为他的到来,气氛变得诡异而又拥挤。
池靳夏将攸文芊护在自己的怀里,面色微沉,但很快便扬起一抹专业的笑容,“西蒙先生专程来参加我和小四的婚礼,池某不胜感激。”
“参加婚礼?”西蒙澈微皱了下眉头,随即他斜肆一笑,“池总裁,现在Z市的所有媒体都在报道,你那美丽的未婚妻死在了刚才那场爆炸之中,既然你在演戏,那现在,你是不是该赶去医院,流两滴眼泪,这样戏才演的逼真,还是,你只是在对我一个人演戏?”
池靳夏闻言,眸光一沉,他并没有安排什么爆炸,此刻西蒙澈该是在Z市的教堂里暴跳如雷才是。他已经算好,就算是西蒙澈在婚礼前发现新娘已经掉包,西蒙澈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赶来这里阻止他们的婚礼。
“你在说什么?什么爆炸?西蒙澈你说清楚。”攸文芊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西蒙澈口中的爆炸,让她的一颗心彻底凉透。
“现在我可没心情跟你说爆炸的事情。”西蒙澈走至攸文芊身边,池靳夏立即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脸上带着几分冰寒,“西蒙先生,如果你是来参加婚礼的,池某欢迎之至,如果,你是来捣乱的,那就请你现在离开礼堂。”说着,池靳夏缓缓地握紧攸文芊的小手,攸文芊也反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手相互交握,就像是永远都不会松开一样。
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怒火,西蒙澈只冷冷一笑,“我今天来,只是要跟你的新娘说一句话。池总裁不会连这点儿风度也没有吧?”
池靳夏礼貌一笑,“西蒙先生有什么话,还是等到婚礼结束以后再说好了。”
西蒙澈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接着,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保镖立即上前将牧师请了出去。冰冷的枪口抵上了池靳夏的头顶,池靳夏的眼中并无任何害怕的神色,他将脸上的笑容隐去,声音平静地问道:“西蒙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攸文芊从池靳夏身后走出,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把左轮手枪,她眼神笃定地看向西蒙澈,“放开他,不然我现在就开枪,打死你们的老板。”
几个保镖迟疑地看向西蒙澈,西蒙澈却似没看到攸文芊手中的枪一般,径自上前,直到那枪抵在他的心口,那个曾经被她开枪打穿的位置。
他俯身,贴在她的耳边,声音魅惑慵懒地说道:“你觉得,你可以在我的心口射下第二枪吗?”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第二次用枪指向他的心口,斜长的眸子愈发的阴冷。
“带着你的人,现在立即滚出去!”攸文芊目光森冷地看向他,“我可以向你开第一枪,便可以向你开第二枪!”
“现在就开枪好了,一枪打死我,让你的未婚夫陪葬,真是一笔不错的交易。”西蒙澈伸出手,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攸文芊撇开头,枪口一顶,“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我的耐心也是很有限的。”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嫁给他,做一个寡妇,或者,跟我走,他好好的活着。”
“西蒙澈,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大权?我现在就杀死你!”攸文芊握住枪柄的手不住的颤抖,她只迟疑了片刻。
“砰!”的一声,她的手枪已经被击落在地,不远处,一个保镖已经将枪收好。西蒙澈邪肆一笑,“你可以对我开枪,是因为有我的允许,芊儿,不要太高估了你自己的能力。”
“西蒙先生,就算是显示自己的权利,也该看看是在谁的地盘儿不是吗?”池靳夏扶住攸文芊的肩膀,声音讥诮地说道:“也许在Z市,你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在这里,胜负可不一定。礼堂外现在全都是我的人,杀死我,你也离不开这里。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你该有个分寸才是。”
“我就是喜欢没有把握的事情。”西蒙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嘲弄地笑了笑,“公开与西蒙家族为敌,池总裁,怕是以后在Z市,你难以立足。你辛辛苦苦闯了这么多年,才建立的天池,就为了一个女人毁掉,池总裁,孰轻孰重,你也该有个分寸才是。”
池靳夏面色一沉,与西蒙澈公开为敌,现在还不是时候,起初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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