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摆动的门板,她的心底一片凄然,男人将她松开,她犹如一个残破的玩偶一样靠在洁白的墙上。
西蒙澈伸出手,蘸起她眼角的一滴泪水,声音讥诮地说道:“你刚才的表演很卖力,池靳夏的脸色很难看。”
攸文芊冷冷一笑,她赤裸着身子捡起被他撤掉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回到自己的身上。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攸文芊将连衣裙穿上,眼神清冷地看向他,“还是,你还没有玩儿够,需要我配合你在玩儿一次?这次,要不要再撕开我的衣服?”
西蒙澈眼神幽暗地看向她,她的脸色此刻有些苍白,一双眸子里带着冷漠的恨意。
“下一次要在什么地方?在谁面前?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可在我眼里,你却连一个嫖客都不如。”攸文芊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接着大步向大门处走去。
西蒙澈攥住她的胳膊,冷冽的声音犹如地狱,“现在就受不了了吗?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当你在我的心口打下那一枪时,我的心是怎样的一种痛。”
攸文芊将他的手扳开,他又何尝知道,当她知道,是他向姐姐开了那致命的一枪之后,她的心是如何的痛?
“西蒙澈,你的确该恨我,因为我们之间除了恨,什么都不可以有。”
声音冷洌地说完,攸文芊挺直脊背走向了走廊出口。
离开酒店,已经有车子在楼下等她。攸文芊有片刻的迟疑,最后还是上了车子。她忽然觉得身体很冷,不管如何将自己缩在一起,都无法获得温暖。西蒙澈两次的占有,都是全然将她当做一个发泄的对象罢了。
即使,她抗拒,但却总是沉沦在他所给与的欢愉之中。正如他说的那样,在他身下的自己,就如同一个妓女一样。
回到池家别墅,池靳夏坐在客厅里,似是已经等了她很久,冷峻的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犹如一尊俊美的雕像。
攸文芊将有些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这才走了过去,刚才的那一幕让他看到,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他,被他看到,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事情。
迟疑片刻,她平静地开口:“我想,我们的婚礼……”
“我们的婚礼会按时举行,只不过,我做了一些改变。”池靳夏打断她的犹豫,声音坚定地说道,“刚才的事情,我会当自己没有看到,而你,就当做那是一场梦好了。”
攸文芊苦涩一笑,“冷柔说的的确没错,我们不过都是你手里的棋子,你在乎的只不过是我们的价值,我跟谁在一起,你根本就不会在乎。”
心里虽然早就明白,但是此刻,她却还是有一丝的介意,毕竟,他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而且,她喜欢了他那么久。
“我不在乎?”池靳夏忽然起身,走至她的身边,他俯身,将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所以,他闻到了那个男人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棋子?如果我只是当你是我手中的棋子,我就不会打算跟你结婚。”池靳夏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压抑,原本的计划统统打乱,他要娶她,将她占为己有,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
“我想,我们都需要再重新考虑,刚才的事情……”
“我说了,刚才的事情,我会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池靳夏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唇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以一种霸道的方式缠绵。攸文芊向后退去,有些排斥地推拒着他,“不要这样!”
池靳夏将她松开,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在两天后,我就要成为你的丈夫,你却在排斥我。”说完,他不顾她眼中的不满,再次吻著她,他试图撬开她的贝齿,攸文芊却闭紧嘴巴,向后退去,直到抵到沙发后背,再也没有退路。
池靳夏将她压在沙发上,一向绅士的手掌此刻在她的身体上不客气的抚摸着,攸文芊眼中抗拒渐渐地变成一抹绝望,她闭上眼睛,她才刚从西蒙澈那个恶魔的魔爪下脱离,现在却又要被迫承受另外一个男人吗?
池靳夏将她的衣服褪到腰际,他的吻温柔地落在她的肌肤上,似在消除另外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他的手,也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移,每一下都似在擦拭什么。
感觉到身下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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