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男人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继续说道,“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即使你恨我又如何?你永远都逃不过命运。”
大手从背后伸过,握住她的丰盈,她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在愈发悲壮的歌声之中,那种疼痛渐渐地转换成了让她抗拒却又贪恋的欢愉,最后,在歌声的结尾,他将她抱紧,两人一同到达了快乐的天堂。
激情结束,西蒙澈毫不留情地离开她的身子,攸文芊犹如一具破败的木偶趴在后座上,破碎的婚纱遮住她的腰际,她纤细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透露着一股冶艳的诱惑。
西蒙澈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眼底一片摄人的寒意。
车子缓缓地停下,西蒙澈整了整袖口,在这场激情之中,从头到尾,他没有吻她一次,有的只是掠夺和占有。
攸文芊缓缓地将身子团起,用那破碎的婚纱遮住自己布满淤青的身子,她愤怒地看着一派从容的男人。
“我要告你强bao!”
“刚才你的叫声可不像是被强迫的。”西蒙澈邪肆一笑,“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这样的事情,我还会对你做上十次,百次,无数次,你该慢慢习惯才是。等你成了池太太,到时候,我想我会很迷恋跟你偷情的感觉。你放心,我们的关系,绝对不会因为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婚姻而结束。”
“你这个恶魔!”攸文芊气的扬起手,却被他扣住手腕儿,西蒙澈目光森冷地看着她,“告诉池靳夏,我会为你们的婚礼备上一份厚礼,我很期待你结婚那天穿上婚纱的模样,一定比现在还要美。”
将她的手腕儿甩开,西蒙澈推开门,走了下去,司机随后也下了车,车子停在原来的位置,就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攸文芊无力地趴在椅背上,屈辱的泪水缓缓地滑落,她反手擦去,身体里还有他残留的味道,她愤恨地握紧拳头,接着起身,拣起被他扯下的内衣,匆匆地穿上。
车门被人拉开,冷柔坐了进来,她将攸文芊落在婚纱店里的衣服丢了过去,讥诮地说道:“你们还真是一点儿时间都不浪费,怎么样,跟别的男人偷情的感觉如何?”
攸文芊抓起自己的衣服,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你的婚纱可是需要时间结账的。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老板。”攸文芊将自己的衣服穿上,眼角的余光瞥到婚纱上的血迹,她的手指慢慢地收紧。
讥诮一笑,她居然还在关心那个男人的伤口,再没有半分的迟疑,打开车窗,攸文芊将那破碎的婚纱丢了出去,只要看到它,她便会忆起刚才自己是如何屈辱地在他身下承欢。
“你告诉他又如何?”攸文芊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捋顺,娇俏的小脸儿上还带着被疼爱后的红晕,她目光清冷的看向满脸不屑的女人,“这丝毫不会影响我和他的婚礼。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跟西蒙澈的关系。真正可悲的人是你才对吧,因为即使你只有他一个男人又如何?他要娶的还是我。”
清冷的目光中渐渐地染上一抹恨意,“他如果真的爱你,又怎么会不介意你一次次跟西蒙澈发生关系?说到底,你和我都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棋子罢了。”
“棋子又如何?至少我跟他的目标一致。”攸文芊看向车窗外,繁华的街道上,年轻的恋人们亲密地依偎,那样的幸福,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注定,不会属于她。
那日从婚纱店回来之后,攸文芊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再出来过。
池靳夏坐在客厅里,深邃的眸子盯着某处发呆,若尹将一叠资料递到池靳夏面前,面色凝重地说道:“老板,据可靠消息,西蒙集团正在计划收购天池集团,而且,我们的许多的老客户都已经被西蒙集团以十分诱人的利益拉拢过去,他们给出的价格根本没有任何利益可图。”
池靳夏拿起手上的资料,随手翻了几页,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继续注意他的动向,对了,跟这些人取得联系,安排一下,明天晚上,我要跟他们好好聚一聚。”说着,池靳夏从一旁的杂志里抽出了一份名单。
若尹淡淡地扫了那名单一眼,上面全是西蒙集团的老客户。虽有怀疑,但是她还是恭敬地应了一声,迟疑了片刻,有些犹豫地问道:“老板,你真的要娶小四吗?”
池靳夏挑眉看她,“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
“西蒙澈收购天池,极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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