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佣立即吓得跪倒在地上,她哭着抓住攸文芊身上的被子,颤声道:“攸小姐,请您救救我,我不想死,攸小姐,请您救救我!”
女佣的哭喊声,就像记忆中那个黑夜,她的家人也曾经在西蒙家族的枪口之下,绝望的求饶。
猛然从床上坐起,攸文芊愤怒地看着一派坦然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西蒙澈,你以为这样就能叫我就范!有本事,你就将这座别墅里的人全都杀死!”
“为了你的身体赶快好起来,这也是个不错的注意。”西蒙澈勾唇一笑,向一旁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几个保镖立即上前将因为恐惧已经浑身酸软的女佣架了起来,女佣奋力地挣脱保镖的钳制,上前抓住攸文芊的胳膊,哭着喊道:“攸小姐,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攸文芊一动不动,任由身体被那个女佣拉扯,她的身体本就虚弱,被女佣太过用力的拉扯,让她看上去更加的苍白脆弱。
她握紧拳头,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心软,不过是跟她毫不相干的人罢了,她的同情心早就在她成为一个杀手的时候便已经消失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母亲慈爱的脸庞,还有父亲温暖的眼神,姐姐灿烂的小脸。
这样冷血无情的她跟西蒙澈又有什么区别?攸文芊闭上眼睛,觉得有些眩晕。
“碰!”的一声枪响,她只觉胳膊上有些温热,伴随着女佣凄厉的叫声,攸文芊睁开眼睛。
刚才还在哭喊的女佣此刻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她的手臂被人用枪打穿,攸文芊愤怒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西蒙澈将枪口擦了一擦,接着别回到腰间,黑眸讥诮地看向攸文芊,“将她抬出去,扔进海里。”
几个保镖应了一声,这才将地上的女人抬了起来。
“放开她。”攸文芊闭上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几个保镖停住片刻,西蒙澈却没有发出命令,他们只得继续向外行进。
攸文芊端起一旁的药碗,一口气将那苦涩的药汁全部喝下,接着将那瓷碗奋力地摔在地上,瓷碗碎了一地。
“现在你满意了?可以放人了?”攸文芊脸色苍白,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她的头又有些晕沉,好似随时会昏死过去一般。
“将她送回佣人房。”西蒙澈这才对那几个保镖吩咐了一声。
待保镖们将那女佣抬出了房间。西蒙澈目光幽深地看向攸文芊,嘲弄的笑了笑,“我当你真的是铁石心肠,你这样,怎么会成为池靳夏的得力助手?一个连心都还没有凉透的人,怎么可以做一个杀手?”
攸文芊只冷冷一笑,“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对待别人的生命就像对待一只蚂蚁?我实在好奇,你那双手上染了多少人的鲜血,午夜梦回的时候,你都不会害怕的吗?”
西蒙澈勾唇冷笑,他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鲜血?脑海里蓦然闪过那双哀戚的眸子,那满手的鲜血,曾经一度是他的噩梦。
“害怕?在我西蒙澈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
攸文芊起身下床,身体太过虚弱以至于她脚下有些不稳,可身上染上的鲜血让她有些反胃,她必须去洗掉。
才走了几步,身体便感觉有些吃力,想起昨夜他的残暴,攸文芊心中的恨意便又多了一分。
忽然脚下一轻,攸文芊低呼一声,下一秒,她已然落在了男人温暖的胸膛之中。
“放我下去!”攸文芊拧眉看他,“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西蒙澈将她抱紧,低沉一笑,“李医生说,你至少要休息一个月,才能完全恢复。”说着,他打开浴室的门,将她抱了进去。
先是将她放到一旁的琉璃台上,接着,他打开水管,温热的水缓缓地流淌在洁白的浴缸之中。
这里的浴缸很大,足以容下四五个人。
攸文芊转身,向外走去,却被男人拽住手腕儿。西蒙澈将她拽到自己身边,一双大手毫不迟疑地要将她的睡衣脱去。
“住手!”攸文芊将他的手按住,咬牙看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昨晚对我的羞辱还不够?”
“你就这么讨厌我?”黑眸一沉,对她的态度相当不悦。
她抬头看他,眼神讥诮,“难道我该喜欢一个强迫我的男人吗?”只要看到他冰冷的眼角,她的身体便好似又可以感受到那样的疼痛。
“也对,那我该努力消除你对我的讨厌才是。”说着,西蒙澈将她的睡衣脱去,即使攸文芊有力阻止,但她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打情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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