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手称赞着:“这里的荷花别样的美。看它太独特了。哥哥,我的创作意愿来了。”
“好啊,那你好好地构思构思吧?”朱小宝随意的说了一句。
小玉兴趣来了,说:“就画这几株怎样?”
聪儿听了小玉姐的话,心中暗喜。他接过去说:“好啊,小弟盼着你的大作早早问世!。”
“见笑了,见笑了。”小玉谦虚的说。
聪儿接过去又说:“古人作画,画荷花时,不忘添上蜻蜓。
诗人写荷花时,也会写上蜻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我们这里的蜻蜓,更是恋着荷花。蜻蜓围着荷花飞上飞下的;有的蜻蜓点水;有的立在叶片上,它远远地深情地欣赏着花儿的容颜;还有的蜻蜓竞然投进了花的怀抱,亲吻个没完没了。
“看来聪儿弟弟,很擅长作诗、绘画的吗?”牛小宝称赞着聪儿说。
“哪里啊!我只不过受了点,祖奶奶的熏陶而已。祖奶奶在这方面那才是专家呢!”聪儿自豪地说。
牛小宝和牛小玉听了都很惊讶。
“小弟,我信。我知道了。原来你的厉害是来之于祖奶奶的熏陶啊!”小玉若有所思,半开玩笑地说。
聪儿很神秘地,悄悄对他俩说:“没错,不光这些,我告诉你们吧!祖奶奶画的那副《柳荷配》不管是诗情还是画意,那才叫好呢!可惜我只看到过它一次。”
江心的婆婆马小飘,替自己的婆婆薛春燕带着江欣一家三口来到了朱子涵墓前。江欣和孩子们都哭了。
江欣一边给丈夫烧纸一边说:“老爷,你好狠心啊!也不看我和孩子们一眼就走了。你放心吗?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办哪?”
“孩子别哭了,有娘在不怕。”马小飘安慰江欣。
“爹,儿子好爱戴您啊!我会做出一番成绩来的,决不让你失望。”
“爹,小玉好想您啊!”
他们给爹爹烧了纸磕了头以后,又来到了祖爷爷坟前焚纸烧香叩头。
薛春燕的小儿子牛建彬和儿媳李宛秀,率儿孙十多口子,提前一天回到小牛庄,来给老祖宗祝寿来了。
李宛秀拜过婆婆后,薛春燕告诉李宛秀说:“宛秀啊!你公公临去世时说过了,牛家和石家的矛盾也该结束了,因为我们的怀疑也是没根没据的,就算是真有根据也没有必要继续矛盾下去。
都是一个村子的,团结总比分裂好吗!这次你回来,你就回你舅家说说我的意思。虽说你舅不在了,我们两家还是亲戚,牛石两家要走动的才好。
薛春燕过生日的那天,女儿穗儿夫妇及孩子也来了。久不来往的石家,李宛秀的舅妈、三位表哥和他们的孩子十来口,也都来给老太太祝寿来了。
邻居牛再安三兄弟,再安已经不在了。他的老婆及再兴、再旺两家人都来了。村子很小,几乎全村的人都来。
僻静的小牛庄,有人要过大寿了。小村庄已不再寂静了反而显得热闹沸腾了起来。
也不知从何处来了许多的人,大家既不相知也不相识但说起来,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来给老寿星祝寿的。
原来是这样,京城里有人来,州府地有人来,县城里更来了不少的人。
王家善的儿子王为仁家来了。疯婆子的儿子家来了。罗开升的儿孙们。算命先生的后人。总之所有的亲朋好友几乎到齐了。
祝寿开始了。老寿星端坐在正座上。接受着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这里特别要提的是她的干女儿马小飘。然后是孙子孙女、孙媳妇孙女婿、重孙子孙女的跪拜。
最后是接受亲朋好友的一一祝福。
隆重的祝寿仪式过后,酒宴接着就开始了。
酒席上,人们除了向老寿星说些祝福的话以外,外地来的人,说的最多的话是赞美,这里的美好景色。
牛建彬却不一样,他语重心长地对几个已当了官的或正在求学的侄子们说:“看着这景色是美好,再想想现实中的那些,阴险叵测的人心,反而更能凸显出了,社会上的许多的不协调。
那些人,无时无刻地不在摆弄事非。他们小事大事全搅和,唯恐天下不乱。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那么这种现象怎么才能消除掉呢?”有人问。
“没办法,只有靠良知了。”有人接过去说。
牛建彬沉思了一会儿说:“不能被动的等待着良心发现。我认为觉悟是关键。人们有了觉悟就不怕个别坏人的蛊惑,一切害人害己的武器,就会失灵的。这样以来一个和平相处新局面就能出现。
与牛建彬同桌的几位听了颇受启发。
“大人,这太难啊!觉悟可不好提高啊!”另一位却摇着头说。
牛建彬站起来说:“觉悟提高是急不得的,要从教育后人的人品开始,起码也要知道憎恶除弊,善于发扬优良。久而久之的教育下去,民族觉悟就提高的。”
老太太的寿宴结束了。人们走出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边抹着一丝丝祥和的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