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外

    人物：周恩来、蔡和森、张申府、刘清扬、赵世炎、陈公培

    时间：1921年7月29日 夏

    留法共产党员在听周恩来朗读：……凡接受我党的纲领和政策，愿意忠于党，不分性别、国籍，经过一名党员介绍，均可成为我们的同志；但在加入我党之前，必须断绝同反对我党纲领之任何党派的关系。

    150、上海博文女校教室 日 内

    人物：*、董必武、何叔衡、王尽美、邓恩铭、刘仁静、包惠僧、陈潭秋、周佛海、李达、李汉俊、张国焘、陈公博

    时间：1921年7月29日 夏

    何叔衡：党员如果不是由于法律的迫使和没有得到党的特别允许，不能担任政府的委员或国会议员。士兵、警察和职员不在此列……这个纲领经三分之二的全国代表大会代表同意始得修改。

    张国焘：明天是会议的最后一天，主要议程是通过党的纲领和选举党的中央机构。

    李汉俊补充：马林同志和尼克尔斯基同志要参加闭幕式。

    151、上海东方饭店 黄昏 外

    人物：马林、尼克尔斯基、车夫

    时间：1921年7月30日 夏

    马林和尼克尔斯基从饭店出来。

    尼克尔斯基观察，不远处，有一个人跨在自行车上向这边张望。

    两人上了黄包车离去，骑车人尾随跟上。

    152、上海某弄堂 黄昏 外

    人物：马林、尼克尔斯基、车夫、中国巡捕

    时间：1921年7月30日 夏

    黄包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弄堂，在里面穿行。

    特务的着自行车跟在后面。

    黄包车拐进了一条小巷，马林和尼克尔斯基跳下车，躲进门洞，挥手让黄包车快走。

    黄包车继续前进，中国巡捕跟了跟踪而去。

    待特务远离，马林和尼克尔斯基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153、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号 夜 内

    人物：*、张国焘、李达、董必武、何叔衡、王尽美、邓恩铭、刘仁静、陈公博、包惠僧、陈潭秋、李汉俊、李达夫人王会悟、马林、尼克尔斯基、程子卿

    时间：1921年7月30日 夏

    马林和尼克尔斯基气喘吁吁地进来。代表们已经等候多时。

    马林边擦汗边说（俄语）：对不起，路上耽误了时间，开始吧。

    尼克尔斯基在一旁翻译。

    张国焘：都齐了吗？

    王尽美：周佛海同志拉肚子，去厕所了，马上回来。

    张国焘看看表：不等了，关于党纲，请发表意见。

    陈潭秋：我有意见，第四条，不分国籍……

    突然，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一声高过一声。

    众人有些紧张。

    王会悟走过去开门。

    一个穿灰布长衫的中年男子探头进来，是程子卿。

    王会悟：你找谁？

    程子卿低头就往里闯，被李汉俊拦住。

    李汉俊：你找谁？

    程子卿：我找社联的王主席。

    李汉俊：这儿不是社联，也没有王主席。

    程子卿：对不起，对不起，找错地方了。

    程子卿冲大伙儿哈了哈腰，离去。

    李汉俊疑惑地：王主席……

    马林扭头看尼克尔斯基，尼克尔斯基低声向他解释着。

    马林突然起身，紧张地（俄语）：同志们，我建议，立刻休会！

    尼克尔斯基赶紧翻译。

    包惠僧：只是走错地方而已，不至于吧？

    马林（俄语）：同志们，我们不能大意，要知道，整个欧洲都视我们共产主义者为敌人，我们是在孤军奋战，我们的敌人无处不在！

    张国焘看到马林紧张的样子，立刻宣布：同志们，现在休会！

    王会悟：大家跟我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