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内心圣母的凌然开始补救。
小白大人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这一笑笑的凌然浑身发冷。
然后它说
“真是,一模一样啊。”
凌然停住了。停下的不是她的动作,而是她的心。之前一直游离在话题之外的,或者说是刻意在逃避的心。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别无可逃,只能直面。尖刀已经触及鼻尖。进一步或许是死;退一步,也是悬崖万丈。
“到底……是谁——为什么?”
她的语句支离破碎,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白先生看着她默默凝淀下来的眼神,呼吸停滞了一下。平日里它醉生梦死,嬉笑玩闹,把自己定格宠物,现在它却不得不醒。不过也只是苏醒片刻。
“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在我的世界里,信义重于黄金。”
凌然高考时背过,这是一句德国谚语。因为特别符合她的世界观,所以印象深刻。小白大人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说出来其实挺搞笑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笑。
“那是我认识的人么?”
“是的。”小白大人点头,惊诧于她此刻的锐利。
“但是再多的我不能告诉你。”它接着说:“时间还没有到。”
——时间……么?
凌然手握成拳,青筋微微凸起,却没有发作。
“那你要告诉我什么?你现在就可以说的东西。”
“你要死了。”
——你要死了。大部分人,或多或少的都可能会被告知这件事吧?区别只是时间不同,方法不同。有的人是从化验单上Ca.的缩写得到这个信息,有的人是从自己年老病残,衰弱退化的身体中自然被告知的……凌然无从了解他们的心绪。只是此刻轮到自己,她却意外地并无丝毫恐惧。
“你不相信么,凌然?”小白大人目光深邃。
凌然摇头,诚实地说:“我相信。因为是你说的……似乎没有不相信的理由啊……”
小白看着她的眼神,心中莫名一丝刺痛。
她顿了顿:“我还有多长时间?”
“四个月零1天。”
凌然忽然笑了,然后不出意料地在小白大人眼里看到了愕然,和许多她说不清的情绪。
“我知道了。”她起身,转身往厨房外面走,一边说:“我去学校一趟,晚饭你自己解决还是等我回来?”
“凌然!”小白大人在后面喊。它跺脚,恨铁不成钢:“你丫的有没挺清楚我在说什么啊!”
看,粗口都爆了。什么高贵冷艳,这不原形毕露了呗。
“听到了啊!不就是说我要挂了么?”凌然无可奈何地转身,真诚地看着小白大人——现在它正耍赖般吊在她的长裙上:“乖……松爪子。感觉还挺贵的,别抓坏了。”
小白大人真的松了爪子。它敏捷地跃会餐桌上,神态却是一片深沉。
“你这种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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