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了一口气,让她的身心都觉得痛的快要散架。
“心言,去取一万块钱现金给我。”向凝晚吩咐道,温心言掌管了工作室的财务,自然听到她的声音,马上准备好。
向凝晚拿着一万块钱,她终究是忍不了这个心,打开了门,一万块钱硬生生砸在了他们面前,“替我天堂的孩子给的,这点阴德我积得起。”
夏母跪在了大街上的地板上,手里颤抖着握住这一万块钱,夏如军忙着拉着向凝晚,“凝晚姐,以后我就跟着你,你就是我亲姐!”脸上写满了谄媚。
向凝晚一把将他推开,“我负担不了你这样的亲弟,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想见到你们夏家任何一个人,给我滚!”
她的声音响彻了夏如军的耳旁,他袋子里赶紧揣着这一万块钱,拉着年迈的母亲就跑了,这就是人性最真实的写照。
向凝晚却只能冷哼一声。
夏如莹疯了,是真的疯了吗,她从工作室离开,就前往青城富康精神病院,这里专门收容精神有问题的囚犯和无力承担救治的病人。
走近这里,向凝晚就看到本该清爽的医院氛围,却被高耸起的围墙压抑地黑漆漆一片,阴冷的气息从脚底心传上来。
所有的围墙,都缠绕着铁丝,铁丝上都是电流,当然,这里是精神病医院,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不希望他们从这里出去,走上精神犯罪的道路。
出入这里的人群都暗着脸色,几乎没有人是挂着笑容的,向凝晚走到了里面,在前台寻找了夏如莹的病房。
由于她是戴罪入住,所以要对她探视就要走一个申请的流程,向凝晚走进她所在的楼层,从楼梯口进来,便听得到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种叫声,让人不寒而栗,她抱紧着自己的手臂,却还感觉到瑟瑟发抖,有的房间里,脸色苍白,像是幽魂一样走来走去,自言自语。
在警护人员的带领下,她才进了这个病房。
穿着蓝色条纹的宽大病号服,没有穿内衣,就像是光露在外面,她的皮肤白皙,扣子没有扣住的时候,都能望得到她里面的样子。
而她早就不像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头发很长,被剪的参差不齐,面容蜡黄不已,眼角爬满皱纹,她们本是同龄的女孩子,而夏如莹的月份还比她小几个月。
她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她有这么严重吗?”向凝晚问警护人员。
“来了这里,没有病也会变有病,你进去说几句,就尽快离开,她的情绪不稳定,不知道会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你自己当心就是了。”警护人员提醒道。
向凝晚点点头,然后走进了这间狭小的病房里,听说前几日她把同病房的两个病人都折腾伤了,所以被安排在这个单独的病房,说是病房,还不如说是一个杂物间,摆了医疗的设备。
待警护人员走在门口,向凝晚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向凝晚,你晃什么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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