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凝晚靠在他的肩头,顾衍律拿着这封信,终于心里的心结解开了,他母亲亲手解开,母亲的每一句话都是提及他和顾荣生,从未提及过那位亲生父亲。
是否连母亲都觉得那是一场阴暗的历史,对方一直都知道母亲的存在,要不然不会那么凑巧进了酒店房间,一定是一个懦弱的小人,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从未站出来过。
他拿了打火机,将纸张燃烧,一夕之间,化为灰烬。
向凝晚伸手去拥抱着他的背脊,“阿律,你痛吗?如果感觉到痛,就抱着我,让我分担你的痛。”
他的大手抚过她的发丝,“晚晚,不,我现在很释怀,终于不用有任何压力的生活,只是我变成了一个父不详的人,我无法告诉我的孩子,他的父家是谁。”落寞的声音,低沉穿入了向凝晚的耳膜。
“是顾家,顾衍律就是他的爸爸,唯一的爸爸,阿律,我要的一直都是你这个人,而不是父家是谁。这些一点都不重要。”向凝晚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眼角却泛着清泪,灯光晕黄,她的眼睛很亮,很安定,顾衍律伸手去触摸她的眼角,“晚晚,不要走。”
“不会走,有我陪着你,穷途末路又如何,我们还在彼此身边,我就是你的家人。”向凝晚用力拥抱住他的身体。
顾衍律将她的身体往大床上带,躺在了床头,他仰望着天花板,“我母亲若在,也会喜欢你,晚晚,如果你不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了这些。”
“知道就好,那我以后就跟定你了,你想要甩开我都不行。”向凝晚趴在他健硕的身躯上,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点了点。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别动手动脚。”
“我哪有?”
“小野猫。”
在兰苑的第一个晚上,温暖如春,她蜷缩在他的身边,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咪一般,今晚的他尤其用力,在她身体里,一次又一次,让她像是冲入云霄的刺激感,又像是掉入七彩的云朵里的缠绵悱恻。
直到阳光照耀在了她如雪般白净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一阵的温热,才睁开眼睛,看到时钟已经走过了十点钟。
才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十点了?臭顾衍律,怎么不叫我!”她嘟起嘴咕哝了两声。
冲了澡,穿了浅蓝色的一套家居服出来,才发现她已经不需要赶去工作了,闲人一个,他自然没有叫她。
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桌上榨了新鲜的柳橙汁,旁边还放着三明治,她刚刚拿起三明治,准备入口的时候,发现盘在上贴了便利贴,“如果三明治冷了,就去微波炉里高火热一分钟。想喝牛奶在冰箱里拿出来热,不准喝冷的。”
刚刚张开嘴的样子,已经收了回来,按照他的指示,放进微波炉热了一分钟,热气正在空气中发酵出来。
咬了一口,家的味道,喝着他榨好柳橙汁。
拿出来了手机,拨通了电话,“醒了?”隔着手机听筒听得到他低沉的嗓音。
向凝晚嗯了一声,“吃过早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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