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凝晚很尴尬地睁开了眼睛,他在翻阅着泰戈尔的诗集,“偶尔看看,我看的书很杂,泰戈尔是其中一位,只是喜欢他浪漫而又忧伤的爱情主义!”
“Wereadzheorldrongandsaythatitdeceivesus!”低沉的嗓音,顾衍律是标准的美式英语发音。
“你也知道?”向凝晚知道他也喜欢看书,却不曾知道他也看过泰戈尔。
“看的不多,书房里有原版的,你可以过去看。”他道。
向凝晚疑惑地望着他,“书房不是你的禁地吗?”
“对你,允许!”他伸手去捏了捏她的小耳朵,她有些痒着,移动了脑袋。
“不怕我偷听了?”向凝晚的眉眼之间含着笑意,这是他们初始的别扭,现在却是欢笑的梗。
“自然是怕,家有悍妻!”顾衍律讪讪地说道。
向凝晚一把将他的身体推开,“你说谁凶呢!”
“可不是凶么!”顾衍律笑着站了起来。
让向凝晚哭笑不得,或许这就是生活必要的调味品,缺不了吵架这一味重料。
“如果你喜欢住在兰苑,过段时间我们就搬过去,挑几个你处的好的佣人,还有宁姨一并过去,也熟悉一些!”顾衍律提议道。
向凝晚摇摇头,“爸爸的身体不好,他希望你在身边,如果顾家全都交付给阿姨和顾衍正,你放心吗?”
她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处境。
向凝晚的深思熟虑总是让他无地自容,“好,都听你的!”
“谢谢。”向凝晚道。
顾衍律抬眸,不明所以。
“谢谢你的提议,我确实是喜欢兰苑的生活,但是每一件事并非都能如常所愿,爸爸的身体不适,我知道你和爸爸之间有所嫌隙,如果可以多关心一下他!”
顾衍律脸色并不好,向凝晚也未继续讲下去,“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会明白,也不需要你来管!”
“我懂了,话我收回,算我多管闲事!”他的不好脸色也影响了向凝晚。
顾衍律发现不对劲,才搂着她的身体,靠在她的肩头,“我说了重话,有些事情你以后就会慢慢明白!”
向凝晚听得出来,他言语之间的哀默,她不知道是否与他母亲过世有关系,宁月眉也含糊其辞,只声称病逝,但是他多少个夜晚,在梦里,极力呼喊母亲的名字。
恐惧和依赖并存。
“我没有生气,等你想要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在你身边!”她反抱着他的背脊,这个男人的身上总是承受了太多。
“等你好一点的时候,我出去度个假!”
“好!”
更多的是温馨,是安定,向凝晚喜欢此刻的氛围,像是一对小夫妻,像是一个家,互相慰藉与取暖。
宁月眉又重新送来了一壶四物汤,顾衍律伸手拿了过来,“你喝不喝?”
“我不喜欢这中药的味道。”她摇摇头。
“不喝,你怎么会好起来呢?”
“痛痛就过去了。”
“胡闹!”他亲自递到她嘴边。
向凝晚撅起小嘴来,“我等下再喝!”
“不行,现在趁热喝,一会儿就凉了,别想要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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