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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笑了笑:“所有的酒都是辣的,只有程度不同,没有本质的区别。”他看着吉尔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咳嗽的作用而开始变得红润的脸颊,笑道:“恢复正常了?老实说,你刚才像小猫的样子太让人难以适应了。
吉尔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发现这酒果然有一种很美妙的清香味,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然后转过头来问叶知秋:“你们是不是都认为我没有妮可温柔可爱?”
叶知秋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妮可就算很生气,也总会注意不给别人难堪,吉尔即使只有一点小幽怨,也可能会发脾气,特别是对叶知秋,好像她就没有温柔的时候,就连昨天在小镇上吻他,都是很强势的一方,让叶知秋每次回想起来都有一种挫败感。现在面对吉尔的问题,叶知秋知道自己一个回答得不好,迎来的可能就是暴风骤雨。
于是叶知秋很认真的对她说道:“其实,你和妮可不一样,很多男人都没有你做得好,你是很特殊的。”
吉尔看着叶知秋的眼睛,半天才轻声说道:“对不起。”
“啊?”叶知秋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愣住了,呆头呆脑的问道:“什么?”
“我把大家带到了危险当中。”这是一直困扰着吉尔的念头,偏偏还没有人可以倾诉,最好的人选是妮可,可是现在妮可正在忙着处理伤员,没时间给她做心理辅导,所以她才跑到叶知秋的房间里来等他。
叶知秋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没有人怪你。我们总是需要做出决定,或者是要不要向丧尸开枪,或者是要不要横穿马路,没有人能知道决定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大多数时候,只要当时认为自己做得对就行了。”
吉尔定定的看着叶知秋,直到叶知秋感到有些不自在的时候,她才突然抱住了他,就像约好一样,两个人开始热烈的拥吻。过了好一会,叶知秋才抬起头来,低声道:“我好像看到有一张大床。”
“是。”吉尔喃喃说道:“这是阿什福德的房间。”
叶知秋一愣,立刻恢复了神智,刚才他还对伊莎贝尔给他安排了个单间心存感激,现在却感到不是那么回事了,她把他安排到阿什福德的房间是什么意思?
吉尔却对叶知秋的表现会错了意,悠悠的说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吗?”
叶知秋想了一下,重新低头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吉尔侧躺在床上,对着叶知秋低声说道:“你说如果妮可回到房间,发现我不在,她会不会到处找我?”
“唔。”叶知秋气还没喘均匀,大口吸着气问道:“你们在一个房间?”
“是啊。”吉尔笑道:“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自己住这么大的屋子?”
听到这个,叶知秋又开始思考伊莎贝尔的意图,怪不得小马克思对自己的态度那么奇怪,在他走神的时候,吉尔又笑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强,所以从来看不起男人,没想到你好像什么都能做得很好,比我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叶知秋笑了一下,把伊莎贝尔这个名字扔到了九宵云外,很感慨的说道:“是啊,刚才之前,我的确以为自己什么都是最强的。”
吉尔吃吃笑道:“你想投降吗?”
“呃。在我的信条里,只有屡败屡战,没有投降这个方法。”叶知秋说着,翻了个身,在吉尔的惊叫声中又开始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