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然而高林却只觉得腹部一阵阵绞痛,让他有些站不稳,费力扶着车架才堪堪站稳。
“你们在做什么。”
楚洛水已经洗漱回来,额头上的发丝,还挂着水珠,顺着他的发际线滑落。
此时的高林,脸色惨白一片,抓住车架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副痛苦的模样。
“他怎么了?”
楚洛水打量了一会高林,转头看向上官夭夭。
“哦,他捏了个软柿子,被软柿子扎到手了。”
上官夭夭一耸肩膀,满脸无辜的嘟囔道:“饭好了没,我饿了!”
“先吃点水果,马上就好了。”
楚洛水说完,反手搭上高林的脉搏:“你给他下蛊?”
上官夭夭正跪趴在车厢里,翻找放在座位下面的点心盒子,随意的回了句:“哦,可能是我吧。”
听到这话,楚洛水饶有深意的笑看着高林。
他心里清楚,上官夭夭虽然是属刺猬的,但是你不找她麻烦,她也不会闲着没事去找你麻烦。
先前上官夭夭跟高林还相安无事,他刚离开一会,高林便被下了蛊。
“本事不小。”
他勾起一侧嘴角,微眯起眼睛邪笑望着高林。
方才喊他去洗漱,是为了把他支开。
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侍卫,竟然都有本事算计他了。
“属下,知错。”
高林一口咬在舌头上,钻心的疼,让他脑袋能稍微清醒些,他单膝跪地请罪道:“请主子责罚。”
“你是当孤不能动你吗。”
楚洛水手里的折扇翻转着,声音又轻又软,但话中的冷意,却让高林后脊骨发凉。
“主子息怒,属下知错。”
高林连忙喊道。
奴才不能没有主子,这是可以的。但主子若是不能没有奴才,那不是指奴才越俎代庖,欲取而代之吗。
这罪,可就大了。
“别杀他。”
上官夭夭已经翻出点心盒子,正抱着个贡桃啃得欢快:“他要是死了,我那蛊虫可就养不活了。”
“夭夭让你活,你便好生活着吧。”
楚洛水展颜一笑。
侍卫已经抓回来野鸡,拔了毛洗干净内脏,插在火堆上面烤了。
油水顺着鸡皮滴下来,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音,一片肉香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