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娘娘是?”
上官夭夭一愣,好笑的看着德妃询问道。
德妃高傲的扬起下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暗自想着替皇后给上官夭夭一个下马威,日后定能让皇后刮目相看。
她身边穿绿衣的丫鬟了然的上前一步,轻蔑的望着上官夭夭:“我家娘娘是当今德妃,当今太后的亲外甥女。”
都外甥女了,还亲呢?
看着那个脑袋都要长到头顶上的女人,上官夭夭撇了撇嘴。
“哦,德妃啊。”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皇后还没上场呢,妃子到先抢在前面,给她下马威了。
她冷笑着沉声说道:“皇后娘娘还没发话,德妃到先呵斥上了。莫不是德妃娘娘觉得,这后宫,您说了才算?”
此话一出,在场的妃子脸色一变。
跟德妃合不来的淑妃,捂着唇,不动声色的挑破道:“煜王妃此言差矣,这后宫之中,自然是皇后说了算的。”
德妃脸色惨白,她看着面露不悦的皇后,慌忙起身跪下:“皇后,您莫要听她浑说,臣妾绝无此意。”
皇后隐晦的剜了她一眼,暗自想着找机会,是要‘提点提点’德妃了。不然这宫中的规矩,都要望了。
“起来吧。”皇后两指捏着丝帕擦了擦嘴角,慵懒的望着上官夭夭:“煜王妃头次进宫,那些个礼数就不必了,都是自家人。来人,给煜王妃赐座。”
夏春茗闻言,不悦的撅着嘴巴,用力撤了下皇后的衣角。
皇后瞪了她一眼,抓着她的手拍了拍。
“谢皇后。”
上官夭夭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
她挑衅的白了德妃一眼,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不知皇后宣本妃进宫,有何要事?”
“瞧煜王妃说的,无事就不能宣你进宫了。”
皇后嘴角一直挂着笑:“本宫今日,就是想跟你聊聊家常罢了。”
聊家常?只怕是绵里藏针吧。上官夭夭暗自在心里嘀咕着。
若不是在她这吃了亏的夏春茗,就坐在皇后身边,她还真信了皇后的鬼话。
“本宫听说,煜王向来不近女色,怎的忽然就开了窍,急急忙忙娶了王妃进门?”
皇后带着金护甲的手,小心的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抿了口,故作无意的询问道。
“是啊,说来也奇怪得紧。”
德妃眼睛一转,忙接话:“要说这煜王妃也是个有本事的,勾的咱们朝煜王不思国事,一心只想闺中娇儿呢。”
“是呀,有什么秘诀,也说与咱们姐妹听听。”
淑妃不满的撇着嘴角,但是接受到皇后的示意,也只能附和着说道。
“就是,莫不是煜王妃悄悄练了什么……”
慧嫔巧笑,故作随意的说道。
凉亭里全是皇后的人,知晓皇后不喜欢上官夭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全是些戳心窝子,打脸的话。
“本妃自然有本妃的本事,各位娘娘当真要听?”
话中意思,上官夭夭听的明了,她故作为难的询问道:“方法倒是可以说,只怕各位娘娘受不住呢。”
“无妨,说来听听。”
慧嫔一喜,忙催促道。
她进宫数载,至今还只是个嫔位。若是真能从上官夭夭身上学到点东西,也勾的皇上流连忘返,就是皇贵妃的位置,也不难。
慧嫔的心思,自然也是众位宫妃的心思了。
本来只是挖苦下上官夭夭,并没想过能还套出些留住男人的手段,但是若真有,她们当然乐意效仿。
毕竟,她们身为宫妃,是仰仗皇上鼻息过活的女人。若能拥有留住皇上的本事,什么功法不能做?
“取百天的童男童女,在月圆之夜以火烧之,用烧出来的油涂抹身体,皮肤便会变得如本妃一般,吹弹可破。”
上官夭夭暗自冷笑,故意做出神秘的模样压低了声调,一字一顿的说道,适时,还会忽然放大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