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买不起,哪怕有特效药也只能等死,所以必须找到一个平衡点,
要让制药公司有足够的钱继续研发新药,又需要基层民众大体上买得起,这个时候就需要国家公立部门的介入,然而西方的这些公立部门通常会跟制药公司暗中做交易,你给我开绿灯,等你退休后去制药公司任职,这种事在兔国是不可能出现的但在西方见怪不怪,其实我之前研发的很多药物都能通过国际审查,
但这当中有像西维尔这样的人一直在给我明里暗里使绊子,他们用各种理由阻挠我,甚至将我研发的药物政治化就是为了维护自身利益,我研发一种新药最高的成本没超过一百万,最低一次成本只有三万,走医保的话每瓶药也就两三块,不走医保每瓶也不会超过三十块,低价格、高疗效让我在这些西方制药公司眼中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其实我真心不想出国开会,这次我来的主要目地就是要好好看看这些所谓的各国医学专家,哪些是真心为了治愈伤患哪些是为了自身利益,哪些有真正的话语权哪些是要看背后老板的脸色,既然他们想要阻拦我用药品救人的道路那我就另辟蹊径,用合理合法的方式绕开他们的封堵。”
随着于晓燕的叙述白洛的瞳孔逐渐放大。
“我的天哪你这目标太远大了,我服···我服的五体投地,说实话我现在有点越来越看不懂你,曾经你是我的病人,谁曾想没过多久你就成了我们医院的定海神针,名声比我大目标比我高,虽是个鬼修但却脚踏实地办人事,我甚至觉得你是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但我又很开心。”
白洛对于晓燕开玩笑般一阵夸奖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别给我戴高帽了,其实我做这些的初衷都是有一颗初心,我的初心不是医者的初心而是做人的初心,要么不干要干就要认真干,我拿的专利费非常多因此时不时会遭人妒忌,但这些费用每一笔我都拿的心安理得花的名正言顺,我始终认定这不是职业道德的问题而是做人的问题。”
于晓燕这番话让白洛产生共鸣。
“别说你做人还真是行得正坐得直,但我给提醒你要是按你的说法给你使绊子的人不会少,他们要是联合起来估计够你喝一壶的,你最好早做考虑,目标虽然远大但这条路不好走。”
于晓燕闻言轻声一笑。
“一个人能否成功取决于他信念的坚定程度而不是随从的数量,那些家伙就算联合起来也是一盘散沙无需畏惧,而我只要在这找到一两个真心愿意帮我的人就够了。”
“你这一说我想到一个人,那个威廉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
“我看过他的记忆他是个好医生,所以明天我要想办法在医院里好好露一手给他留下更多好印象,而且我觉得威廉这家伙不简单,今天我用阴气探索他记忆的时候发现阴气在他体内的流动有些缓慢,虽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这让我必须得多留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