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的第一天,锦念面对的是晴天霹雳。
从酒店落荒而逃的一路上,锦念抱着自己的手臂一直在哆嗦,无论如何她都想不起昨夜发生的事,想不通是怎么醉的一塌糊涂,更想不起是谁把她带到了酒店,并在她身上留下了那么多青青紫紫的吻痕。
她甚至不确定有没有被侵犯。
她从没有过男人,若是第一次没了,总不会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烦心事太多太多,她的脑子胀痛的要命。
就在这时,手机忽的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张律师。
那个人,她记得,好像是某人的私人律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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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心俱疲之后,锦念本应该在租住的公寓里抚平受伤的心情,却被张律师的一通电话,急招回了凌家。
临出发前,她从衣柜里翻出了最最最保守的一件上衣,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没忘再搭一块丝巾上去,以遮挡脖颈处的暧昧红痕。
只是耳朵上的那处咬伤是无论如何都挡不住的了,她只好把长发散披了下来,尽力打扮的自然。
可恶,别让她查到是哪个对她做了这一切。
若是有朝一日,冤家路窄,被她撞上,她非得要……
锦念眼中划过了一抹冷寒之色。
凌家大宅的书房之内,张律师和他的律师团队全都在场。
桌上是厚厚的文件,锦念的面前放了一只笔。
“凌夫人,不,锦小姐,离婚协议您先看看,如果没有异议,请在右下角签上您的名字。”
张律师摊开了厚厚的一摞文件,向前一推,送到锦念面前,文件的下角,已签好了她那个只在婚礼上见过一面的丈夫的名字:凌景曜。
这名字,竟有些陌生。
锦念思考很久才敢确定,那就是三年前与自己结婚,婚礼之后就再不曾见过面,但法律上要称之为丈夫的男人。
“我没有异议,不是签过了婚前协议吗?就按照协议来办吧。”
锦念随意的翻了几下,很干脆的落了笔,毫无迟疑。
那个男人,果然是连离婚都要律师来代办,从头到尾都没有要出现的意思。
签了文件,张律师的脸上仍挂着公职公办的职业化笑意,“这里是二百万的现金支票,以及位于龙里路的四十五平小复式的产权证明,已过户到了锦小姐名下,从此刻起,锦小姐和凌先生再没有任何关系,凌先生也希望锦小姐能尽快的搬出凌家,不如下午由我来安排人帮锦小姐收拾行李,然后把您先送到属于您的房子里去?”
锦念放在桌下的小手不自觉的攥紧,声音却是平静无波的,“我没什么行李,不需要人来帮忙,我会尽快搬出去。”
“什么时候?”张律师步步紧逼。
锦念微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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