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老婆陈红,是不是中魔了?”
然后把前一天晚上陈红的所做所为对魏楠说了一遍。
魏楠冷笑,“泥人还有三分土腥,何况你老婆当了这么多年的局长夫人。以前她忍你,是因为她有儿子。现在她儿子因为你死了,你说她恨不恨?”
“凌风也是我的儿子!”肖长国理直气壮的低吼了回去,局长的威严一览无余。
魏楠耸耸肩不再说话,心中的鄙视之情不言于表。
张行和魏兰又去了依木河的河边,不为别的,只是这村里能逛的地方太少。
也就这河边山清水秀的,还能入魏兰这大小姐的眼。
再说,再深点的山里他们也不敢去,他们都有迷在山里的经历,所以独自进山的事他们连想都没想。
在河边,他们再次遇到了那个穿绿风衣的女人。
由于今天魏兰和张行没有往水里扔石头,那个女人也就没有理他们。
六目相视,也没打招呼,那女人就到下游去了。
短暂的尴尬后,张行和魏兰俩人都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直到日头偏西,天边升起一朵朵火烧云,俩个人才站起向来往回走。
又是那个女人。
在河的下游向他们这里看,见他们向下游看,就像被发现了什么似的背过身去。
张行拉着魏兰慢慢的往村子里走,不一会那个穿绿衣服的女人就跟了上来。
由于昨天魏兰的那句‘毒鼠强’再加上今天这女人反常的表现,张行对她留意了起来。
直到那女人从他们身上快速走过,一闪中张行见那女人手里依旧拿着东西,果真是毒鼠强。
她为什么两天手里都拿着毒鼠强?她从他们身边过去的时候手里分明没有东西,那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张行把自己的想法对魏兰说,被魏兰一戳额头道,“你怎么那么愿意多管闲事,没准人家是毒家里毒老鼠的,昨天的药买假了,今天又买了瓶真的。”
“毒老鼠背着人干啥?从咱们身边大大方方走过去不就行了?”
“她不是背着人,是躲着咱们。昨天我和她吵架,她肯定觉得不好意思。”
“你和生人吵架,然后你去逛街,回家的道上看到和你吵架的那个人,你会因为那个人在而不走那条路吗?”
“没准,我这么脸小一个人,内心那么脆弱……”
“得得得!”张行伸手把魏兰打住,然后道,“你不拿板砖拍那个人就是那个人烧高香了,还内心脆弱……”
魏兰听到这话眼珠子一立,虽然不顾形像的大笑起来,“的确是我能做出来的事,哈哈哈。”
晚餐依旧丰盛,在饭桌上肖凌雨小声的问陈红,“妈妈,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我不是你妈!”陈红眼睛血红的对肖凌雨怒声吼道。
肖凌雨见陈红这个样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肖长国连忙把肖凌雨抱在怀里哄,肖母则对陈红这样的做为深为不满,对着陈红一顿念,最后连《女儿经》都搬了出来。
陈红也不还嘴,眼睛狠狠的瞪着肖长国,把眼前的菜塞进嘴里嚼,一面嚼嘴角还留下汤汁,就像在吃肖长国的肉一样。
肖长国被这个样子的陈红吓到了,饭也不吃了,抱着肖凌雨下了饭桌。
肖玉财见陈红这样,把饭碗顿在桌子上,喝斥了句,“胡闹!”
魏楠几人见气氛不对,匆匆吃完碗里的饭,下了饭桌。最后桌面上只剩下陈红在恶狠狠的吃菜,肖母在训《女儿经》。
晚八点,一行人就按往天的位置坐了下来。可是肖长国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对陈红的怕居然超越了鬼婴,看她一眼都直打冷颤,从脑瓜顶凉到脚后跟。
今天的汪汪格外兴奋,不在奚晴的肩膀上蹲着,反而坚着扎毛的尾巴在屋内不停的进出。
魏楠看着汪汪的异样,心中暗道,看来就是今天晚上了。
过了晚上十一点,气温越来越低,魏兰冻得用手直揉胳膊。
肖凌雨在肖玉财的怀里一缩再缩,冻得上牙打下牙。肖母见状心疼孙子,要到屋里给孩子拿床被子。
魏楠连忙制止!开玩笑,现在怨气正浓,鬼婴说不定就在这房子的哪一个他看不到的角落伺机而动,这个时刻怎么可以乱跑?
可是肖母根本不听,在她的心里孙子的冷暖可比什么鬼婴不鬼婴的重要多了。
魏楠一直说鬼婴会来,两天了也没有看到鬼婴的影,这也让肖母心中对魏楠的本事起了怀疑。
再说,从楼下到楼上能几步路,能几分钟?两天都没动静,这么一会就出事了?
肖母不听劝阻,抬眼就要迈出五行捉鬼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