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
“我会尽快处理完。”魏兰回头保证,“十天,不,五天,最多五天。”
“五天?”张行像疯了一样看魏兰,“你爸爸的病五天能好吗?再说了,你怎么对去广西的事这么热衷?就算是因为愧疚,你也不能扔下这里的一大摊子事吧。”
“没事,我心里有数。”魏兰道,“广西,一定要咱们一起去。”
张行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太任性了,任性过头了。
“丫头……”张行还想提提奚晴的事,毕竟一起去广西的话,两个人不可能不见面。
魏兰瞪了张行一眼,把车停在路边一开门,“到地了。”
张行刚想开门下车,就见魏兰的脸在眼前放大,随即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湿滑,雨后的清新。张行气短,一张嘴,一条丁香小舌闯了进来,甜的……
猪砂不好买啊,奚晴在心里哀号!
谁说大点的中药店里就有的?找了好多家都找不到,大冬天的都快把她跑中暑了!别说是她了,连她怀里的猫都开始挠人抗议!
魏楠的状态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一边用手当扇子扇风,一面不停的看路的两边哪里有中药店。
一直走到天快黑了,两个人也没有找到卖猪砂的地方。有两家说有的,把东西一拿出来魏楠就开始摇头。那哪里是猪砂,那明明就是晾干粉碎的猪血块!
猪砂什么样?
砂也,石样。
那是一粒一粒,绛红或深红的小石粒一样的东西。
就算现在提炼的猪砂不纯,颜色上会有所偏差,可是在状态上也不会相差太多。不然那还叫猪砂吗?
说来也巧,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猪砂就在大学旁边的小药铺!
魏楠和奚晴已经决定放弃了,所以进了在一所大学旁边的小饭馆里填肚子。等待上菜的时候,吴成和张行都打过一次电话,吴成已经到广西了,张行知道俩人在办正事,则说好在旅馆等他们俩个。
魏楠把电话挂掉,一个六十多岁,在饭馆里点了一份外卖要带走的老头走上前来搭话。
“你想买猪砂?”
“对,是想买。”
魏楠一抬头,把话应了。只见面前这老头,苍白的板寸,希虚的胡子,一件白大褂在身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未曾说话,眼白发黄的眼珠先转上两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一张嘴,一股子大葱味。
魏楠恶心的差点吐了,随口问道:“大爷是东北人吧。”
“哟,小兄弟眼睛够亮!”
魏楠心中暗道,不是我眼睛够亮,是你那一嘴的大葱味深深出卖了你!
东北人喜欢吃生葱,不是当佐料吃,而是当菜。在东北农村,一颗葱一碗酱就能配饭吃个肚饱肠圆。
葱开胃,在中药里是味功效不小的药材,可惜就是味儿大了点。所以吃完饭后刷牙漱口吃口香糖,都是必须的。可是像这位老客吃完葱后不刷牙的,还真是少见!
“大爷,你知道哪里有猪砂?”魏楠把身子微微一侧,避开了和那人在同一条线上出气。
“当然知道,因为我那里有!”老头爽快的说。
“巧了!”魏楠拿出一根烟,递过去后殷勤的点着了火,“我想买点,你那里有多少?”
“你要多少?”老头深吸了口烟,问道。
“不多。”魏楠想了想那个矿泉水瓶,想着把那个东西涂满要用多少,“二两差不多了。”
“二两!!”那老头把眼睛一立,大嗓门的喊道,“你是抓僵尸,还是封魔棺啊!居然要二两猪砂!”
店里的人听到老头在喊,而且喊得东西如此离谱,不由得都把眼光都看向了这边。
“不是,不是!”奚晴听到连忙道,“小孩子有些惊吓,大夫说让用猪砂给收收惊,我们也不知道用多少……”
“这样啊……”那老头听后把声音放低了,“吓我一跳,给小孩收惊哪用得着二两,二钱都用不上……”
“二钱是多少?”奚晴回问。
“就这么一小捏,”老头把右手大姆指和食指紧紧的捏在一起,然后道,“十钱一两,十两一斤……”
“那么少?”魏楠惊讶。
“给小孩收惊能画几笔?把猪砂往墨里一掺,拌匀了就成了!”
“大爷,你挺懂啊,来,给我讲讲,讲讲!”魏楠一听也反应了过来。要是猪砂像他想像中的那么个用法,那一头猪的猪砂也用不了几回。
“讲讲行,反正老头子我没事,”老头把烟掐死,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道,“先等老头吃饱了再说。”
“这事好办!”
魏楠把服务员叫过来,点了几个好菜,然后对老头道,“大爷您贵姓高名?你看咱们到什么地说话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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