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这事离开魏楠和张行不成,也就强忍着把怒气压了下去。
张行的电话则是魏兰打来的。
因为把奚晴这方面处理好了,张行在面对魏兰的时候心情也轻松了许多。魏兰任性惯了,要给她改变的时间。再说,任谁被平白冤枉了,心中也生气。
甜言蜜语把魏兰哄高兴,张行把电话挂掉了。
自己昨天晚上从魏兰那里摔门而出,现在魏兰还肯主动打电话……
想着想着,张行嘴角不自觉得挑了起来,他心里乐呵!
“哟,哟,瞧他笑的!”奚晴指着张行揶揄道,“这恋爱了,就是不一样,一脸能腻死人的笑,吃蜜了啊?”
“说什么呢,”张行老脸一红,对奚晴道,“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瞎嚷嚷什么!”
“切,就你大,谈个恋爱你就成人了。”奚晴低头去摆弄怀里睡觉的猫,不再理张行。
“魏兰这个事,要什么时候能处理完?”魏楠问。
“怎么也要魏伯父的病好了。他的病好了魏兰才能抽开身。”
“你见过魏兰的爸爸没有?病得重吗?”
“见过,当时在家里晕倒了,小兰连忙开车送他爸去医院。好不容易醒了,听到朱婷和家里的司机跑了,又气晕过去了……”
“这一家子真热闹。”奚晴冷笑。
“是够热闹的。”张行右手握成空拳,捶了捶额头,“一会我和小兰去医院探望一下他,顺便问问大夫他什么时候能出院。”
“嗯,”魏楠点点头,“你去陪魏兰,我给孔二打个电话问问鬼婴的事。”
三个人在房间里又闲扯了会,张行离开旅店,去找魏兰。
张行离开后,魏楠马上给孔二打了电话,孔二接过电话开口便骂,“你个死兔崽子这时候打电话干啥?老子忙着呢!”
原来孔二正在和马天成玩钓鱼。
钓鱼是东北很常见的一种扑克牌玩法,几个人都能玩,用一对钓一张,然后把成三张的牌扔掉,到最后谁手里剩的牌多谁就是输家。其中还有锁牌开锁等众多说头,人越多越好玩。
自打从上海回来后,孔二和马天成的关系改善了不少。大正月的人少,马天成就到孔二的铺子里来和他解闷。
别人玩钓鱼都是赢钱的,他们两个拼酒,谁输了谁喝,一张牌一杯。
魏楠把电话打进去的时候,孔二正巧错过一对,被马天成用一张大猫把上面的牌锁住了,手里剩了十七张。
老脸一耷拉,孔二对魏楠张口就骂。十七杯啤酒啊,胃不疼膀胱也疼!这可要了孔二的老命了。
听孔二说完他们在干什么,魏楠的脸上各种颜色交替变换,这俩玩意,这种招也想得出来!恐怕这损招是马天成想出来的,要是孔二,最多也就划个酒拳完事。
“有事说事,没事挂了!”孔二口齿不清的喊道。
“别挂别挂!”魏楠连忙张嘴,“孔二,鬼婴是怎么个收法?”
“什么玩意?”
“鬼婴!gui鬼,ying婴。就是死掉的胎儿变成的小鬼,鬼婴!!”魏楠对着电话大喊。
“鬼婴?”
“对,就是鬼婴,这玩意怎么收?”
“鬼婴!!”孔二一声咆哮,破口大骂,“你个兔崽子,怎么你到哪哪有事?你属柯南的啊,到哪哪死人?我孔二活了一辈子也没见到几个厉鬼,咋你小子碰到的一个比一个厉害?你这是啥运气啊?……”
手机里一阵嘈杂,声音变了。
“小楠你说你遇到鬼婴了?多大的,死前是几个月的胎儿?喝过血没有?……”马天成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扔了过来。
“不知道多大,我还没有见过。”魏楠被马天成这么一问,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亲眼见过那对鬼母子,说那是鬼婴也是猜测而已。而且在张行的叙述中,也没有提过那女鬼抱着的婴儿有什么动作,只单单说那女鬼像是刚死不久,还在迷离期。
这么一想,魏楠开始对那个婴儿是鬼婴的想法动摇了起来,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其实那个婴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形态?
听魏楠把话说完后,马天成在手机另一边也开启了暴走状态,“你,你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犯二?是不是鬼婴你倒是看看再打电话?就算是鬼婴,不同月份,喝血没喝血,杀人没杀人,都有不同的对付方法,你咋就不弄清楚了?”
“我……”
“我什么我!”电话被孔二抢过去,打着酒嗝对魏楠喊道,“用猪砂!把鬼婴用东西装起来,用红线绑住,然后用猪砂把装鬼婴的家伙什涂一层,埋到柳树下面……”
“然后呢?”
“然后等天成过去再说,你个败家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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