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不禁埋怨道:“那些玩意捕风捉影,根本就不能信。”
“你这孩子!”老板娘道:“我可不管你这次说啥,反正你这次必须听我的。必须和我去马婶那里看看。”
“刘奇,大娘这不是心疼你。你就当给老人家解心疑,去看看又不少肉。”张行劝道。
“就是就是,刘哥,这种病我得过,特别磨人,我可不骗你。”奚晴道。
“老太太老脑筋就罢了,你们怎么还跟着起哄?”
“我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你要好好和我去也就算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让他把你打晕了扛过去。”老板娘指着张行对刘奇道。
“看看就看看,又不少肉,”魏楠低声对刘奇道:“你就当尽孝了,你这总疼还看不出什么病,她心里总惦着,你看过和那个没关系她就不再往这上想了。”
“我爸不会同意的。”
“咱们瞒着大爷,不让他知道。”奚晴甜甜的笑道。
刘奇看着眼前的四个人,知道今天自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想着不由得叹了口气,去神婆那里看病,这说出去丢人可丢大发了。
老板娘怕刘奇半路跑了,把张行魏楠三人也带在了自己身边。和刘奇媳妇把店里的事一交待,领着四个人直奔她口中所说的马婶家。
马婶家不在白河镇,而是在白河边上的一个村子里。
山路难行,马婶领着几个人顺着小路快步急走,一会功夫就到了村子西边的五间大瓦房前。
东北晚上七点,已经全黑了。
老板娘冲着院子喊了几声马婶,引来了一阵狗吠。不一会从屋里出来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把他们接进院子,带到了五间瓦房最左边的屋子里。
屋子不小,五十坪左右。在南面靠窗的地方有一铺大炕,这炕和农家乐里的矮炕不同,有八十公分左右高,炕梢整齐的叠着两床铺盖。靠东墙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香炉,香炉里的灰已经满到溢到了桌子上。香炉的两边放着两只果盘,里面摆着苹果橘子香蕉等水果。在桌子的右边放着一只打火机,打火机下面压着十块钱。在桌上的正上方就是所供的保家仙,一张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仙家。桌子的正下方放着一个棉垫子。正对着桌子的西墙放着三张沙发,北墙放着几只凳子。
在炕上坐着一个七十左右岁的老太太,花白的头发在后面随便盘了个髻,两道淡得看不到的眉毛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干瘪的嘴里叼着一只旱烟正在‘吧嗒吧嗒’的吸着。北边的墙边上坐着一个四十左右岁的面色黝黑的男人,两道浓眉也皱着,嘴里叼着一支烟卷。
在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人,三十来岁的一男一女,看着像是一对夫妻。女的面色苍白,一脸病态,略厚的嘴层有些发紫。那男人穿着一件羽绒服,梳着板寸,一脸愁容。见到他们进来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站在了那女人的旁边。
那老太太见老板娘走进去,抬眼睛瞄了眼,然后吧嗒着旱烟道:“刘家媳妇来了啊,小子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老板娘满意脸带笑的把刘奇拉到那老太太面前道:“您给看看,我家小子到底是什么病。”
“不急不急。”马婶吐出个烟圈:“一会我让老仙下来给他看看。”
“你们坐,你们坐。”带他们进屋来的那个女人把老板娘和刘奇按在了沙发上,然后把北墙的板凳摆开对张行三人道:“屋子小,你们坐下等。”
张行三人靠着那个吸烟的男人坐下。领着他们进来的那女人见人都坐下了,一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马婶和那对夫妻和老板娘闲扯了会,然后对坐在凳子上吸烟的那个男人——吴老四道:“四儿,几点了?”
吴老四看了看手机,站起来对马婶道:“婶,马上八点了,我去拿东西。”说完开门出去了。
“那是二神。”魏楠小声对张行和奚晴道。
“二神?”奚晴在南方长大,是头一次见这种场面。
“就是辅助大神往下请神的。”魏楠小声道。
奚晴听后点点头,其实她还是不明白,可是现在不是细聊的时候,于是安静的看着马婶和别人聊天。
“你们有意思不?”刘奇突然转过头来对张行道:“要不咱们出去转转吧。”
“有意思,特别有意思。”张行对刘奇嘿嘿一笑道:“你个爷们拿过枪抓过贼,这点事你还忍不了?”
“得得得,我就不应该把你们三个留在白河……”刘奇嘟囔一句站起来道:“我出去吸去烟。”
“别,在屋里吸吧。”张行一把把刘奇的手腕扣住,道:“男子汉不带偷溜的。”
正说着话门一开出来了个人,正是刚刚出去的那个叫四儿的人。把一面小鼓和一根系着五色绸带的小木棍放在了供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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