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跑到十字路口,张行把背包里的东西哗啦一下全倒了出来。随便抱起一抱冥纸往路边一堆,就拿打火机去点。由于紧张,再加上纸堆的太多没有空隙,张行点了几次才把纸点着。
往地上一蹲张行开始想词。一会鬼来了他要怎么和它交流?喊哈喽?那鬼能搭理他吗?魏楠说那只鬼还在迷离期,也就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死了,自己要怎么告诉它这个事实?它头上的怨气那么重,如果一个谈不拢……
还好还好,张行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手上带得这串珠子辟邪,脏东西近不了身。就算谈不拢自己最多也就是被吓吓,到时候跑就行了……
可是它要是害周围的住户怎么办?自己把它唤醒了,却没有办法把它收了,那不成造祸于民了?!!魏楠啊魏楠,张行在心中大骂魏楠,你大爷的你平时也不教我点捉鬼的东西。让我在关键时刻干着急。
此时的张行深刻的理解到:没有一技在手,在与鬼为舞的道路上是行不通的。
就在张行胡思乱想之际,堆在地上的冥纸已经快烧完了,可是鬼却没有过来。张行一拍脑袋,要引啊!!这鬼要引啊!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当初在广西那边的时候,鬼就是引过来的。在这里守珠待兔,要等到什么时候?!想罢张行神速用胳膊夹起来一叠冥纸,转身又向小区里面跑去。刚跑了几步,就见那只鬼在小区的门口游离似的看着公路,不知道往哪边走。张行哆嗦着走到那鬼的前面,拿出冥纸烧着了在鬼面前绕了一圈,然后向十字路口走去。
张行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只见那鬼虽然还在迷离状态,可是却下意思的看着掉在地上的纸灰发奇,还会偶尔捡起来。就这样,张行一点一点的把鬼引到了自己烧的那堆纸前,然后把手里的烧着的纸扔进了火堆。
张行蹲下后也有说话,只是不断的往火堆里填纸。那鬼见状也迷糊着蹲了下来,看着燃烧着的火堆发呆。
傍晚在上楼时,由于心中有事张行并没有看这个印堂发黑的男人。这个时候,张行才好好打量眼前的这只鬼。年龄大约三十多岁,国字脸,二道浓眉不怒而威。总的看来,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
唉……张行在心里叹了口气,正是大好的年纪。
“你……”那只鬼有些迷茫的看着火堆问:“你这是……”
“我在烧纸……”张行听见鬼主动说话,强忍着哆嗦回答道。
“这……这不是纸,这是钱……”鬼看着火堆双眼一立道:“你怎么能烧钱呢?钱多也不能这么败家!!”
张行只觉一阵冷气袭来,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把话题岔开道“这么晚了,你出来干什么来了?”
“我……”听到张行问它问题,它又迷糊起来,说:“我不知道……就是起来下楼了……”
“你叫什么名字?”张行又问。
“我叫沈洋……”
“你是在这小区住的吗?”张行见这鬼一遇见问题就迷糊,忍不住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扔过去。
“是,我和我新婚的妻子住在这里……”说到这里,沈洋迷离的眼里居然露出来满满的柔情外加丝丝的喜悦,然后自言自语说:“小幽怀孕了……我好开心……”
一听到这话,张行一阵同情。自己怎么忍心告诉沈洋它已经死了的事实?
“可是,我咋出来了?”沈洋又迷糊道:“这大半夜的……”
“是啊,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出来了?”张行把问题问回去。
“我……我不知道……好像有啥在召唤我……我连门都没开就出来了……”讲到这里,沈洋突然停住了……
“怎么可能不开门!”张行见鬼有些要醒的样子,连忙道:“你一定是梦游,下楼了醒过来了……”
“梦游……”沈洋听到这话皱了下眉头,又自顾自的说道:“这几天做的梦真奇怪……”
“怎么奇怪了?”
“我总梦到一个红影子在梦里飘来飘去……特别吓人,天天吓得我不敢睡觉……”沈洋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种恐惧与愤怒相间的表情,狠狠的说:“有两天把我惹毛了,我就坐床上看书不睡!不睡它就不飘了……”
“这还真是一招!”张行心想,爷们就是爷们!这种硬抗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可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坚持不住。你说我一个八尺高的汉子被梦吓到这样是不是太窝囊了?!!”和张行聊了几句后,沈洋东北人爽朗的性格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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