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拉温习的人转过头,骂道:“关你屁事。”
那人给他甩了几张大团结,“滚。”
歹徒麻利地捡起钱走了。
温习看着算是帮了自己的徐厚载,有些一言难尽。
她站了起来,看向徐厚载,“刚才那个人这么听你的话,跟你是一伙的吧?”
徐厚载俊美的脸一下气青了,气得快冒烟的样子,“你、你再说一遍!”
温习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刚才她被撞到腰部,这会儿一阵一阵地疼,没想和徐厚载多纠缠,但又知道徐厚载不会轻易放她离开的,她打不过他,她只好道:“那个人穿得又破又旧,眼神麻木,脸色憔悴,甚至有些心不在焉,但他却骑了辆最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被人雇过来拉人的。”
像徐厚载这样的人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只是徐厚载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他还没有无聊到这个地步。
难道她之前让孩子回他那大家贴纸条的事的被他知道了?所以现在是报复回来?
温习不由郁闷了下,这个知道的也挺快的,但她会承认吗?不会的。
徐厚载嗤了一声,“这有什么问题?有些人家里经济情况不错,但却生活节俭,自行车是出代步工具,上下班能节省很多时间,可以说得上是必备工具,人家家里买了自行车也很正常。”
“那既然人家的家境不错,那为什么会做当街抢人的事呢?他这样的家境不是更正奉公守法,好好地过日子吗?难道是好日子腻吧,然后想体验下牢里的生活?”
越是有钱的,越是家境好的,越不会做这种事,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被抓进去,这好日子就没法过了,代价太高。
徐厚载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倒是比你妹妹聪明多了。”顿了下,话音一转,“不过,你说的这个并不排除疯子。”
温习冷笑,他自己不就是疯子吗?
“疯子还会捡钱啊?刚才的事,我就当我自己倒霉,请你让一让,我还要去公安局报案呢。”
徐厚载挑了挑眉,“去公安局报案?报什么案?”
温习:“麻烦让一让,要不然我怀疑你的动机,你们是一伙的。”
“常温习,我和无冤无仇,不知道你为什么说我不举?我并没有对你做过那样的事吧?”徐厚载不仅没有让开,甚至还上前了两步,盯着温习,眼睛里带着探究。
温习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了,“徐同志你自己心知肚明,要不是你们家和常敬平使逼婚的手段,我也不会这样。”
这个徐厚载也是可恶得很。
躲在后面,想什么事都没有,没门。
徐厚载又是挑了挑眉头,“哦,是吗?你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家,怎么知道那些事?”
温习真是烦死他了,转头喊了声,“公安同志,我要报案。”
说完在徐厚载转头的时候,就赶紧跑。
真是有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