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传送门中走出了许多的人开始,对地下实验室进行封锁,并且疏散地上的居民。
经过了一些简单的交接,詹文浩带着还在昏迷的张远一起进入了传送门,回到了组织内部。
我打了饭,离开了那个饭馆,开着自己的那辆小车,来到了姐姐所在的医院。
姐姐所在的是一个私人的医院和疗养院的结合,是父母的一个朋友开,在这里进行治疗的人,最少也得是个身价过亿。
在这里治疗的主要目的是这边的药品比较齐全,大部分的药品甚至闻所未闻,还有一位炼丹师的坐镇。
不过父母早就已经花高价买了一颗丹药喂了下去,但并没有什么作用,姐姐还是躺在那床上面,靠着仪器来维持着他的生命体征。
当我走进里面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老者站在了床边,不停的在给姐姐把脉。
不过看到他那皱起的眉头,想必这件事情也不容乐观。
但我在外面敲了敲门,走进这间病房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看到他们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在我身上,不停的打量我的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一个护士走到了我的身旁。
“你好,请问你是患者家属吗?那您过来一下,这边需要您穿一下这件衣服。”
看了看周围的人都有穿这件衣服,我也就跟着他走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脱下了一件外套,将她递给我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在我以为这样子就结束的时候,她又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双鞋。
还挺严谨的,在这之后又跟着他进入了消毒室,进行杀菌。
经过了一系列复杂的步骤,我又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
那些人又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我。
这一次我在他们那些人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的贪婪。
我并没有探究那些目光带来的深意,而是径直的走向了父母的身旁。
父母在和那一个老者进行了交谈,他们好像是在交流着姐姐的治疗方案。
“唐老,你一定要救救珊珊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母亲紧紧握着那老者的手,不断的乞求他。
而父亲则站在他们的身旁,默默的在那抹眼泪。
我则是一步一步的靠近。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靠近他们一步就可以感受到一股虚伪的感觉。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我心中涌动,全部成为了愤怒的燃料,但我并没有将这些表现在脸上,而全部都压抑在心里。
我就好像被那情绪控制了,我根本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但我的身体还在向前走。
我开始尝试摆脱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但我发现我连我的眼睛都无法控制,只能麻木了,看着前方。
直到余光看见了,他们旁边的那个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