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累死了,要晒死了,要渴死了,我要回家,好好地抱着我亲爱的母上大人,跟她说说这段时间她可爱的女儿我在学校收到的非人的虐待!”陈贝颓废地甩开脚上的两只鞋,一屁股摊在寝室的凳子上,趴在桌上可怜巴巴的哀嚎着,“林歌啊林歌,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衣冠禽兽’了,那么机智的我居然被这教官的一身皮囊迷乱了双眼!长得那么帅,对我们这么狠,肯定没有女朋友!”
林歌发笑地看着似乎和桌子融为一体的陈贝,顺手把拿起了桌上的防晒霜:“其实这教官也还好啦,挺负责的啊,该教的都教了,能让我们歇的时候我们也歇了,就是天热了点儿你才觉得这么痛苦的吧,呐,上午涂的防晒霜肯定都被汗给流没了,下午再涂厚点。毕竟苦都苦了,可别让咱陈小姐再变得更黑了。”
“亲爱的小林歌,还是你对我最好。”陈贝抬起头,一把抓住了林歌递东西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狠狠的嘬了一口。
“哎哎,这儿还有人呢,注意点儿影响。”欧阳青正拿着水杯接水,转身就看到这么你侬我侬的场面,开玩笑地说,“其实我也挺好的,只是你们俩关系太好不给人家表现的机会。这样吧陈贝,我能给你提供360°无死角服务,想干嘛就干嘛,一天只要香吻一枚熊抱三次,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给彼此一个机会,成就一段美丽的姻缘,怎么样?”说完,欧阳青用手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顺势给陈贝抛了个媚眼。
“哇!原来你是这样的欧阳青!”陈贝故作惊恐状,然后坏坏一笑:“不过,我喜欢!”说完,三人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刚结束的半天军训的痛苦瞬间就消失了大半。
“小泽呢?刚刚我就想问了,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回来的啊?”林歌按捺不住自己的疑惑,插了一句。
陈贝一副“问我问我我知道”的表情,感叹着说:“女神级的就是不一样,以前我也想着要成为这样一个优秀的人物,后来长跑偏了还有点难过,可是认识小泽之后才知道,女神哪是那么容易当的啊!教官刚宣布解散,她下一脚又被辅导员叫过去了,据说是想让她在新生晚会上身兼数职。”
“她不是只要上去表演个乐器就好了么?”林歌问。
“我听别人说的,那晚会的女主持一直敲定不下来,不知道谁跑过去跟老师说了一句‘郑小泽可以上’,人家小泽天天练琴背单词的,哪有那么多精力啊,可是辅导员不知道咋了,偏要小泽上,各种劝。”
“说不定是男主持看上她了,找关系潜规则我们小泽同志呢!真是心疼她。”欧阳青咬咬牙恨恨地说。
“就是!”两个姑娘异口同声地回应道。明明开学也就半个月不到,但是寝室关系却急速升温。看着郑小泽每天都那么辛苦,又不是个爱表现自己的人,还依旧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找上门来,寝室几个都默默地心疼起郑小泽来。
话音刚落,郑小泽回来了。林歌抽了两张面纸递给小泽擦擦头上的汗,关心地问:“是新生晚会的事情么?怎么样了?”
回寝室的一路上,郑小泽各种纠结。自己不是一个很会拒绝别人的人,偏偏找他做事的又是辅导员,给出了好多不忍拒绝的理由。虽说事情也不是很麻烦,可是太多小事堆起来那可就是个大麻烦了。况且因为自己整体条件在大家看来属于还不错的那种,再加上才艺比较突出,参加了很多表演,整个中学阶段就在被各种人吹捧,做什么事情都有人看着的状态中度过的,这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所以进了大学,郑小泽实在不想再给自己徒增那么多烦恼:“没拒绝的了,老师让我再考虑考虑,唉,看来是逃不了了。”郑小泽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
“心疼你啊小泽同志!来,喝口水吧,革命还未胜利,小泽还需努力,加油!”欧阳青给郑小泽倒了杯水,握拳做了个加油的姿势。郑小泽微笑着接了过来,那边陈贝又哭诉起“由教官孙赐轩的‘恶行’论证人不可貌相”的话题来,大家笑着闹着,时间过得很快。
最后,忙碌而可怜的郑小泽同学还是在新生晚会上大放了异彩,自此开始,她的大学生活似乎又开始重蹈中学的覆辙了。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郑小泽答应了他爸的要求,进了本市内一个交响乐团的小提琴组,偶尔跟团演出。这样一来,她减少了在学校里露面的几率,但另一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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