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念叨着:“平哥,你会不会像他们说的那样?”
张平遂借尿遁而走,这貌似已经成了对付方可欣的惯用招数了。
逃离开大厅内喧闹的氛围,张平晃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斜倚着长廊坐定。这里是后面情人梦和前面情人泪交界的地方,人流量并不怎么多,想必这两个地方的人也各有所爱吧。
看着高空悬挂的明月,张平心有所感,突然就有了一丝明悟。这人生的真谛究竟是怎样的,人的一生坎坎坷坷,充满了喜怒哀乐。如能让自己时时快乐,那倒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不过这开心的真实感是那么的飘渺而软弱,也许只需要那么一个瞬间,这种开心就如同水中月一般梦幻般消失。那么,这样的开心,是不是我们所追逐的呢?显然不是。
时间的粉碎机,把我们的过去、现在以及将来都毫不留情地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无法知晓的虚无。当一个人知道了他是一个有限的存在——也就是意识到死亡的必然时,空虚就已经扎根在他的内心了。
法国存在主义小说家波伏瓦的小说《人总是要死的》是这样理解的:不死是难以忍受的。如果说死亡剥夺了人生的一切价值,那么,不死却剥夺了人生的一切魅力。
因为人生的魅力正是以它的暂时性为条件的,与大自然一起永生的人,将变得和大自然一样对一切无动于衷,不再有痛苦和欢乐、期待和希望;不再有情感的波动和心灵的战栗,也就不再会有空虚和无聊。
但这样如一尊石碑般的生存状态,你会选择吗?既然人生是矛盾的,生活是空虚的,那么就让我们在矛盾中直面人生的空虚吧!
那么,我的追求是什么,究竟在哪里呢?张平陷入了沉思。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前方长廊转角位置,一个女孩兴冲冲跑了过来,却没注意到张平的存在,更是直接忽视了横在路上的一只腿。
哎呦,女人痛苦的尖叫将张平唤醒,定睛一瞧,老熟人,这不是欧阳情吗,这么急吼吼的要去哪里?
欧阳情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张平,被他扶起来后。掩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张口就说:“张平,你也在这里,太好了,正要找你。”
张平愕然的看向她,欧阳情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模糊,遂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刚才的惊人发现。
自从上次几人将那砚台拍买成功,就轮流着研究,可惜的是怎么研究也没出来结果,这事情也就搁下了。今晚上,欧阳情从电视台回来后,左右无事,也就闲逛到了情人梦酒吧。
最近的工作稍有些累,欧阳情很快小憩了一把,醒了以后看旁边无人,想来陶芸儿去招呼客人了,看看桌子上正摆放着一套东西,正是那印章毛笔和砚台。
估计陶芸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欧阳情反正无事,也懒得跑到前面,就坐了下来随手比划着。
可能是精神还有些恍惚的缘故,陶芸儿在玩弄那只毛笔的时候,不小心那锋利的笔端将她的指头划破,顿时流了几滴血出来。说来也巧,这几滴血正好滴到了那砚台上。
那几滴血滴到砚台中心位置,忽然就不见了踪迹。欧阳情看到这一幕,开始还觉得自己眼花,又揉揉眼睛,再看过去,那几滴血迹果然犹如几滴水融入了大海里面,一点痕迹看不出来。
欧阳情身体微微颤动,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害怕,再看这砚台,那其中的颜色也貌似变得暗淡了一些,仿若那冷却下来血的颜色。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欧阳情往后退了一步,快步跑出了房门,就好像里面有一个会吃人喝血的魔鬼一般。
一路小跑,欧阳情急着想去找到陶芸儿,现在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乱麻,是无法清醒的做出判断的。直到撞到了张平,欧阳情的心情才稳定了下来,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当时的情景。
张平听吧,心里面也颇有些起伏不定。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这砚台内中还有什么奥妙不成?
也不去找那陶芸儿了,张平拉着欧阳情就到了后面的包间。
一踏入房门,张平觉得怎么房间里面有一些血腥的味道,扭头疑惑的看看欧阳情。
欧阳情也不说废话,用手指点点桌面上的那套东西。又缩到了张平的背后,看样子这欧阳情虽然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对那砚台还是颇有些畏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