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的师傅息敏大师就出身于这个噶举派密宗。而现在的密宗早已跟之前不同,像传说中的那能呼风唤雨的法术早就失传,已是神话中的事情了,剩下的也不过和中原武林一样,属于传统的武学范畴。
息敏大师有次苦行后突然大悟,对故老相传的那种法术深信不疑,坚定其祖师米拉日巴的衣钵必定还留存人世,故而开始四处查询资料,以及走访传说中米拉日巴修行过的地方。
通过查阅大批量的典籍,息敏大师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他准备好行囊,徒步向后藏贡塘的吉绒山顶行进。历时一年有余,息敏大师满身疲惫的归来。然而在密室休息半年后,又离开大徒弟,再次出发了。
这次息敏大师的目的地却不在西藏,他来到了中原地区,走访了很多寺庙。其中更是碰上了张平。冥冥中这藏汉老幼之间,有了一丝缘分,居然就此传了张平一套天星功。更出人意料的是,四年后息敏大师涅槃而去,最后的嘱托就是让张平找到师兄,完成他的遗志。
当张平找到师兄后,接过息敏大师留给自己的藏密心经和大手印精要,在密室内修行。仅仅三月不到,就将大手印的入门功夫练成,让其师兄扎莫拉西很是吃惊,想当年他可是花了三年时间才入门。更是对张平所习的天星功心仪万分。
虽然息敏大师告诫他不得练习天星功,但张平心感师兄诚信,还是告诉了他修炼的口诀。没想到的是,扎莫拉西怎么也修不出来那一丝真力。
用张平的话说,就是没有缘分。但扎莫拉西心里明白,这一丝真力和他所学的传统内功截然不同,估计这可能就是息敏大师所追求的那一点玄而又玄的缘吧。
西藏最注重转世的说法,当扎莫拉西意识到张平才是息敏大师的真正传承,更是对张平毕恭毕敬,完全没有大师兄的架子。
就这样,张平一直在师兄的密室中修炼了一年多,直至再也没什么进展。体内的那一丝天星真力早已涓涓成流,有了一些规模。此时的张平,和刚见到师兄时已经判若两人。
天星功与别的功法略有不同,那就是它那独特的修行方法,坐立睡行,无不在修炼当中。尤其用息敏大师的话来说。就是讲究一个悟字。一旦得悟,进境将一日千里。
自从张平得授天星功以来,日夜练习,很快感觉身体内丹田处多了一丝真力。但是仅仅这样而已,绝没有那种内功的感觉,更别提什么驱动真气四处游走冲击什么任督二脉了。
就这样过了四年,真力貌似在一丝丝壮大,又彷佛在冬眠,毫无变化,也不过仅仅觉得身轻体健,还是无法驱动这股真力。张平的心里也慢慢狐疑起来,直到他到了龙华寺接受了息敏大师的遗言,这份狐疑才一扫而空。
息敏大师在遗言中说:天星功和别的功法不一样,也是他无意中得来,并非他原本的武学。他得获此功法后,专研数十年之久,然终不能成,遂郁郁而终。留给张平的就是寻找他师兄扎莫拉西,那里有他辛苦得来的藏密心经一本,息敏大师已经无力去继续研究这心经的奥妙了,只好寄希望于张平来完成他的意愿。
身为学生的张平哪能抽出时间,只好在复华大学继续修炼自己的天星功。直到毕业的时候,这天星功终于产生了一丝变化。
原本在丹田处,这股真力就好像一条小蛇一般,一动不动。只是在慢慢长大。但是经过大学四年的苦练,张平发觉这股真力好像有个奇异的用途,那就是冥想。
说起来也好笑,在最后毕业聚会餐上,众人大喝特喝,一个个晕天昏地,张平也不例外,整个人晕乎乎的,醉酒的恶心让他十分难受。无意中想起了天龙八部段誉的手段,就下意识的运起天星功,自然丝毫不能驱动的天星真力没有什么用,但是当张平气急败坏的想着化除酒力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丹田内的天星真力似乎小了很多,细细感觉下方才感觉到胃里似乎有股热气在翻滚着,随着热气的翻滚,张平的酒劲慢慢消退。
这下子张平乐坏了,感情这天星功还有这功能。这让他重新燃起了追求武学真谛的信心,遂照着息敏大师的吩咐,先行找到了扎莫拉西师兄。
此时的张平对什么米拉日巴毫无概念,直到遇上了师兄,并在密室内研修师傅留给他的藏密心经和大手印精要,方才慢慢的对米拉日巴有了更深了解,对传说中这位苦行僧擅长的法术更是热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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