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纵队的英勇表现却是没能得到兄弟纵队的夹道欢迎,相反的其它纵队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挂着地毯般厚实的寒霜,谁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呢,这么大老远的跑来这边又是越山涧又是攀悬崖了,最后却是成了看表演的了。
乐呵呵的巴力在见到其它人脸上不甚欢愉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自己满肚子地欢喜,再大笑的话他也是怕伤了别人自尊,这便就龇牙裂嘴的忍着笑,只是他不知道这幅模样反而是讨人揍。
“报告连长,鬼子一个小队的人已经全部解决,粮食补给可以足够我们连队用上一个月也有足余,我纵队死了一个兄弟!”说到后来,巴力的语调中带着伤感,亲如手足的兄弟离去了,就算是取得了再大的战果他也是开心不起来。
原本对巴力率着第一纵队大揽大干的作风很是不满的刘全见到巴力这会流露出的感伤也是心底一悲,战场之上谁也没法保证没有伤亡,这当兵的便是过着刀口舔学的日子,刘全叹了一声,说道:“一会在路上选个好地方,把死去的兄弟好生的安葬了吧!”
“是!”巴力重重的应道。
彻底到扫了战场之后,独立连迅速地撤离了第七哨所,一群人很快的便消逝在茫茫的林海之中,透着些许血腥的战场上再次静谧了起来,一若无人禁地,只有树叉上的乌鸦在鸣叫着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丧歌!
……
第二天一大早,近藤上手上就已经是收到了关于第七哨所被袭击的报告,更让他恼火的是,囤积在第七哨所中准备中转的大量补给居然是给洗劫一光,本来已经是非常吃紧的供给这下更是紧张了,近藤上奋力的将手上的纸张用力的撕扯成无数的碎片,然后狂吼着狠狠向地下砸去。
这个时候近藤上已经无法冷静了,数日来的侵袭已经是让他每天都要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供应链无法保证安全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最为让近藤上无法忍受的是这一次259旅的人居然是像土匪一般地洗劫了第七哨所,甚至连士兵身上的衣裳都没有放过,所有的土木工事都被烧毁推倒,真个是一片狼籍,以往最多的便也是在外围的几个小哨所被人不停的骚扰,但是如今这般直接杀入心腹之地的狂妄举动还是第一次,这是在对他人格的一种极大侮辱,是对打日本帝国陆军的最大侮辱,这是他怎么也无法饶恕的。
气得满脸红光的近藤上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嗷嗷叫着去纠结自己的部队,这一次他要将这些只会偷偷放黑枪的可耻中国军队狠狠的给以痛击。
而另一边,王烈和高永泰则是像斗败的公鸡一般,高永泰望着天上飘忽的浮云,好像要从那不时变换的云彩里悟出些什么人生哲理出来似的,只是他嘴中却不时的“唉,唉……”连连,如此哀伤的哲人却也不是那么多见的,相对来说王烈显得要粗鲁许多,拿着个大木棍用匕首飞快的削刨着,很快的大木棍成了小木棍,然后小木棍便成了小筷子,又然后小筷子变成了小牙签,整整削了2个钟头才削成一根牙签的王烈叼着根木牙签,然后幽幽的吐了口气,这谁也说不准王烈他祖上就是个要将铁杵磨成针的人物。
“我说,王大队长,刘老汉这下子可是露足了脸面,听说近藤上那帮小鬼子都炸了窝了!”高永泰很是“随意”地说着。
王烈嘎嘣一声咬断了他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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