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大嘴告诉史密斯说他的手下已经带着军火前来交易的时候,他的心七上八落的,既有些雀跃,等了多少日子盼了几个无眠的寒夜啊,终于是让他熬到来人了,终于是能够结束这种亡命徒般每日提心吊胆的鬼日子了,他自然是雀跃,如果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决然是不会来到中国这个危险的地方,如若不然他这会肯定是在他南方所有的庄园的葡萄树下乘凉呢,一手挽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妙龄少女,当日准是晕了头了才会和联邦军方做这么个买卖。
而另一方面他也是在担忧,他愁的是游飞那个恶徒会否如约放他离去,对于一个连圣母玛丽亚都蔑视的家伙他根本是不敢有丝毫的信任感。
史密斯一日在向圣母玛丽亚祷告的时候,游飞恰逢其会在他身边,好奇下游飞便问了史密斯在嘀咕些什么,当史密斯耐心地向游飞讲解圣母玛丽亚是何许人的时候,却不想游飞极为恶毒地说道:“不就是个娘们嘛,还祈求,毛病。”当时史密斯差点没冲上去和游飞拼命,但因为当时旁边有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卫,所以在圣母玛丽亚的荣誉和他自个的小命之间,他选择了保全自己。
正当史密斯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每天晚上都会在他的梦靥中出现的熟悉笑声再次传入了他的耳内,下意识地史密斯觉得自己脑袋抽痛了起来,“哇哈哈,我亲爱的朋友,史密斯先生!”游飞照例一照面便是来个拥抱招呼他,这也是游飞以前在羊城街面上见到那些个洋人老是爱搂来抱去的便照足了模样学了来,而史密斯却是被游飞每次的“礼貌”拥抱时都恶心地浑身直打冷战。
待地挣脱了游飞那令人无比厌恶的双臂后,史密斯见到了游飞身后三个熟悉的身影,“罗斯,杰生!!”终于是见到了自己的属下了,史密斯在这些日子里身临枪林弹雨之下万幸保全了自己的性命,见着两个以往或许并不觉得怎样的两个属下时心里阵阵热流滚过,就差没滴下两滴老泪了,然而见着罗斯和杰生身后那个缩头缩脑的家伙——罗伯特他发自内心的厌恶再次浮现于脸上,罗伯特是贫困家庭出身,6送便送到兵工厂做学徒,听说是个非常棒的武器行家,这人是联邦军方硬给安排在史密斯身边的,史密斯老觉着他是个内线,所以对憨实的罗伯特异常苛刻,这么些日子下来罗伯特见到史密斯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
一旁的游飞对史密斯见到罗伯特之后表情的变化自然是了然于胸的,算起来他也是第二次见到罗伯特了,对比起威猛彪悍的罗斯和油头滑脑的杰生,这个长得像揉皱的草纸般寒酸的家伙实在是太不起眼了,见着他望向史密斯时诚惶诚恐的眼神时他心里说不出的不自在,他忍不住地想要走上前去抽这个软脚虾,男人便该挺直了腰杆,有个啥鸟子可怕的。
重重地咳嗽了下,游飞冲着罗伯特翻了两下白眼,对史密斯说:“史密斯,这位是你的什么人啊?”
史密斯支支吾吾的并不想把罗伯特的真正身份告诉给游飞知道,游飞怒哼了声,史密斯晓得游飞这人是他得罪不得的,起码在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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