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吴三儿过去,一看,他已经疼晕过去了,吴三儿知道自己都打了他哪些穴位,于是慢慢的为他推功过血,不一会儿,他便转醒过来,见吴三儿正在为他包扎脖子上的伤口,眼神中也没了杀气,只是不说话,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吴三儿。
吴三儿知道他的腿十分疼痛,毕竟两条腿已经被自己踢断,于是又在他的腿上点了几个穴位,博尔术眼睛一亮,跟吴三儿说道:“不疼了!”
吴三儿道:“我给你接骨,可能还要疼,你忍着点儿。”
当吴三儿给他接第二次踢断的那条腿也就是左腿时,博尔术疼的直发抖,但始终没哼一声!吴三儿接好伤腿,又在火堆之中用手捧了些碳灰,直接按在他的伤口之处,此时怡桉已经拿来一条用马奶酒浸过的布条,吴三儿将布条给伤口包扎好,又找了两根木棍夹在断腿之处,固定好。当吴三儿给他接第一次踢断的腿时,也就是右腿,他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吴三儿一皱眉,心下黯然,说道:“你这条腿就是长好了,断处之下也废了,骨头尚能长好,但是经脉已经全然断去,我没办法将你医治好。”
博尔术问:“为什么?”
吴三儿道:“当时你可能知道,你这条腿断了,你还用这条断腿当做武器来踢我,当时只是骨头断了,但是经脉还没断,当你用它当做武器踢我的时候,几次就将它踢废了,现在你知道了吧?”
博尔术看看吴三儿,口中并未说话,只是向空荡荡的帐篷中看了几眼。
吴三儿心中明白,他出来为人卖命,最后却被人抛弃。心中自然凄凉。
吴三儿依旧将他断腿接好,告诉他以后这条腿虽然能支撑,但是已然是条废腿了。
吴三儿将他抱进帐篷,见帐篷之中还有些吃食,就跟他说道:“你先歇歇,我看看附近是否有草药,找到了在给你敷上。”
吴三儿出来之后,见那些人走了,只有一个人没有走,他问吴三儿:“你不但能打,还会医治,真是厉害,我能留在中国跟你混吗?”
吴三儿道:“你在这儿没有身份,以为光会讲普通话就能在这生活吗?这样吧,你留下来照顾他,等一个月后,他的腿能够吃力了,你再走吧,估计那时已经是冬天了,在这儿如果没有粮食和干柴,你不被饿死也被冻死了。”
吴三儿和怡桉在帐篷附近,借着探照灯找了几位种草药,用石头砸出汁水,敷在博尔术包扎好的断腿处,吴三儿问:“你本身会些功夫对吧?怎么你会这么厉害?”
博尔术道:“你打败我,还给我治伤,你是真汉子,真英雄。我本身在一家武术学校学过功夫,后来跟人在草原放牧,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我现在的老板,他叫巴尔干,我给他当了两年的保镖,这次巴尔干让我跟萨满婆婆乌飒一起出来做事,也就是夺取治疗肺癌的药方,让我给她当保镖,乌飒是萨满婆婆,有法力,能请神驱鬼十分厉害,这两天,我每次对敌的时候,都被她施法,所以变的比以前的自己更厉害,本身我不知道,事后是他们告诉我的。”
吴三儿问:“你被施法有什么感觉?”
“我只觉得身上一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博尔术说。
吴三儿看看怡桉没说话,二人走时,吴三儿道:“你在这儿好好养伤,帐篷里的吃食够你俩吃一个多月的。还有,你的这条断腿即使长好了,也就只能是起到支撑的作用,将来就变成跛脚了,毕竟我没本事将断掉的经脉接好,你以后这条腿不能够练功了,不过你的另一只腿没什么问题,长好之后,还能练功,以后多做善事,不要再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了,你知道不知道,这个萨满老太太害死了草原神医德玛,德玛神医以后在草原消失了,变成一个传说了。”
博尔术听完,十分懊悔,他说道:“我们这次出来,真是没干人事啊!断了这条腿,就当做是长生天在惩罚我!”
吴三儿和怡桉出了帐篷,吴三儿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不一会儿太极和黑白花两匹马嘶鸣着从黑暗之中跑了过来,夫妻二人骑上马消失在黑暗中。
此时帐篷里的那个雇佣兵看到后说:“It IS So co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