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是做女性保养品的,据说是和同仁堂合作的,其他的还在进一步调查!”
“同仁堂?”柳下惠和尹义闻言都不禁喃喃说了一句,尹义立刻对电话的人道,“继续调查,查清楚叶无道的一切,包括他夜里几点睡觉,早上几点起床,我都要知道!”
尹义说着挂了手机,看着柳下惠道,“柳大夫,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和同仁堂的人也有项目合作,虽说药业有南鱼北尹之说,但是同仁堂的实力毫不比我们尹家和鱼家的养生堂逊色多少啊!”
柳下惠自然知道同仁堂,这是一家百年老字号,从一个药店发展成现在的上市公司。
从资历上过,比海南的养生堂和东北的尹家都要老,叶无道能说服同仁堂和他合作,可见叶无道在北京经营得当。
柳下惠沉吟了半晌没有说话,却听尹义在一旁闷哼道,“早就看出这家伙屁精调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卖什么女性保养品,你说恶心不恶心!”
柳下惠没有说话,他知道尹义说的只是气话,其实柳下惠曾经也想过,如果自己要靠医药赚钱,牟取暴利的话,女人是一个切入点,只是没有叶无道想的这么细,而且直接开始实践开店了。
“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的钞票最好赚么?”柳下惠这时对尹义道,“一个是小孩的钱,一个就是女人的钱!相信叶无道也看透了这一点了!”
尹义还是满脸不屑,“我们东北老爷们,不屑做这种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尹义也承认柳下惠的观点,毕竟这个时代女人的钱太好赚了,看着柳下惠道,“如果我们对付叶无道,会不会牵扯到同仁堂!”
柳下惠也点了点头,对尹义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了!”着又是一阵沉思,良久后这才对尹义道,“等北京的人查清楚了再说,毕竟我们现在知道了叶无道在背后搞小动作,就不会再向以前那么被动了。”
尹义闻言点了点头,起身对柳下惠道,“那行,我再去考察一个那个厂,我就不信我们俩搞不过叶无道那个屁精调!”
傍晚的时候尹义又回来了,进了柳下惠的办公室就对柳下惠道,“已经查清楚了,这个药厂在外面有一百三十多万的欠债,已经拖欠了很久了,近年来债主经常上门,所以搞的这家药厂无法继续经营了,现在药厂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了,工人还在担心厂长会不会携款私逃,自己拿不到工资呢!”
“只有一百三十多万么?”柳下惠问了一句尹义。
“绝对是这么多!”尹义立刻向柳下惠保证道,“这一百多万还不全是药厂的欠款,有四十多万还是厂长的私人欠款,药厂外债其实只有九十多不到一百万这样!”
“那这样就好办了!”柳下惠闻言立刻拍了拍桌子,对尹义道,“帮我联系厂长,我们请他吃饭!”
尹义不知道柳下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诧异地看着柳下惠,“柳大夫,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就算我们帮他还了一百多万的外债,这家伙也不会傻到半价卖给我们吧?”
“我不说清楚,你心里肯定更多疑问!”柳下惠这时对尹义道,“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开药厂,首先最大的问题就是资金不足,其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经验不足!”
“那我们还要请厂长吃什么饭?”尹义更是不解地看着柳下惠,“不如我们再去看看其他几家吧?”
“不用再选了!”柳下惠连忙对尹义道,“就这家了,我们虽然不买他的药厂,但是另外一个合作方式,这个厂长一定会更喜欢,这个世界没人会嫌钱少!”
“什么办法?”尹义迫不及待地问柳下惠道。
“入股!”柳下惠立刻对尹义道,“我们入股他的药厂,投入资金进他的药厂,帮他还清外债,发放工人工资,让药厂继续经营下去!”
尹义闻言脸色顿时一动,立刻道,“这个办法不错……”但是话刚说完立刻就道,“柳大夫,你忘了,我说了,这个药厂是经营不善才有外债的,我们入股不问事,药厂迟早还是不行!”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柳下惠立刻对尹义道,“这也是我要请这个厂长吃饭的主要原因,我相信我们不请他吃饭,他也会同意我们入股,但是另外一个问题,他未必就会同意了!”
尹义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问道,“什么问题?”
“管理问题!”柳下惠立刻对尹义道,“既然他经营不善,我们入股后,药厂就不能再让他管理了,但是他毕竟是厂长,工厂也是他一手创办的,我们可以让他做股东,然后请外人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