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备慌忙扶起,喜道:“吾何德何能,竟能得如此大才相助。叔至,且备马,吾与元直回府衙宴饮。”陈到应诺,就欲下去准备。
杨雷却道:“大哥,今日既到书院,何不先见见诸学生,再回府衙?”
“杨将军所言甚是,主公既到此,自当先办公事,再理私事。”徐庶亦是劝道。
“诶,先生此言差矣。款待先生,方是如今最紧要之事。”刘备笑道。
徐庶闻言正色道:“主公既然来此,必有事情要办,可先办事,尔后再回府衙不迟。庶在此多谢主公厚爱了。”
杨雷见状,遂道:“大哥,可与元直同去看望学生。”
“正是如此。”刘备闻言笑道,遂邀请徐庶同往。
绕过一条走廊,拐过几个墙角,那读书声已经近在耳旁。“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孙子兵法》!”徐庶失声叫了出来.
“正是,此处学子皆是有功将士之子女,故遴选年十五以上者至此学习兵法战阵之策,并加以训练。待三年亦或四年之后,俱皆供职于军队。其余年十龄以上者,俱于山上其他院落学习。”刘备微微笑道。
“何人为主公谋划?”徐庶惊问道。
“便是宇霆。”刘备笑答。
“此乃主公雄图霸业之基也。杨将军单凭此策,已可比前朝子房也。”徐庶叹道。
“先生谬赞了,雷不过一勇夫而已,安敢比肩前贤。”杨雷急忙谦虚道,内里却是兴奋不已。这可是刘备早期最牛气的军师,得到他这样的称赞,那将来史书上肯定有浓重的一笔。
刘备却是笑道:“吾得宇霆之力多矣。徐州基业,多赖宇霆啊。”
“为大哥效命乃是理所应当。”杨雷急忙接道。
刘备微微一笑,正欲说些什么,就见孙乾从外疾步而来。
“公佑为何如此行事匆匆?来来来,吾且为你介绍。”刘备拉着徐庶的手,便要为孙乾介绍。
孙乾见了刘备,方欲说话,见有生人在场,自是住口不言,又见刘备携手介绍,自是闭了口,听刘备介绍。闻知乃是颍川徐庶,孙乾惊问道:“君不在荆州刘景升处,缘何到此?”
“刘景升无用之人,空据荆襄,不知进退。虽有二蒯相佐,奈何蔡氏弄权,久之必为他人所灭。又久闻主公仁德之名,特来相投而。”徐庶缓缓说道。
孙乾这才松了口气,却向刘备道:“主公,吾方得青州书信,曹操命温侯进军南皮。温侯恐兵力不足,故写书信前来,索要援兵。”
“喔,竟有此事?”刘备接过书信,看罢,不由暗自沉吟,“如今乃是三弟大婚之时,曹操竟自催促温侯进军。若是不允,岂不伤了两家感情;若是允之,则青州无守城之兵矣。”
“主公,正所谓疏不间亲。曹操此举,却是让吾军处于两难之间呀。”孙乾接道。
“嗯,元直,依汝之见,吾当如何处置?”刘备点点头,却把眼光看向徐庶。
“主公,吾窃以为曹操之意不在南皮,却在青州而。”徐庶闻言,略一思索,随即笑道。
“哦,元直请言之。”刘备急忙问道。
“主公新得青州,未尽得其民心而。昔日曹操东征,得三十万青州兵,以此为根基,方得有如今之势。如今主公据有两州之地,拥兵十余万,曹操安能不心惊?试看其屯兵七万于官渡,而驻军十万于许昌,即可知曹操心腹之患非是袁绍,乃是主公而。故此番命温侯进兵,其一试探主公是否有背盟之意,其二乃是借袁谭之手,削弱主公青州之兵,其三若是温侯兵败,其则可诈称援军,进军青州而。如此,青州之地易主而。”徐庶不慌不忙,淡然道。
杨雷听的直咂嘴,自己能想到的无非是第二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到底是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啊。
刘备闻言,眉头紧皱,问道:“那依先生之见,吾当如何?”
“既然温侯有言请援军,主公可再派军至青州。虚张声势,做出进军之势,却只对峙,不进攻,只待袁曹两军分出胜负,再做打算。此,缓兵之计而。”徐庶笑道。
“嗯,元直此计甚妙,就依此办理。对了,依元直之见,袁曹之战,胜败如何?”刘备回道。
“吾实不知而,此番袁曹决战,军力相差奇大,若无奇计,恐曹操难以取胜而。然若是袁军有变,则胜负之势必逆而。郭嘉有十胜十败之说,而荀彧亦有四胜之言。以其二人之言,袁绍必败而。然袁绍帐下智谋之士尤多,又岂无能与二人相抗者?”徐庶摇头道。
刘备点头,默然不语。杨雷亦是暗自沉思,由于自己的到来,颜良文丑不死没说,便是沮授田丰这两个本应关起来的家伙也跑到了南皮,唯一不变的便是双方的军力了,七万对七十万。那乌巢的大火,还烧的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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