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会哭,她甚至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就这么躺在床上,像一具尸体任由自己凌·辱,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很像他狠狠的打在棉花上面,没有任何的痛感,也没有任何的发泄,只是莫名的让人觉得堵得慌。
温宜宁缓缓睁开眼,甚至没有看靳南城一眼,只是坐起身,脑子痛到不行,她几乎是支撑不住,挣扎着爬到靳南城的面前,他眼里的绝望很是明显,看到她的时候眼睑下垂,曾经精致的五官是无法掩去的挫败感,温宜宁勉强一笑:“我不讨厌你。”
“你心里很清楚,当初我抛弃一切选择嫁给你的时候,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只是不明白。”温宜宁说着捏住靳南城的下巴,她跪在床上,两个人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看着对方,她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你既然觉得我恶心,为什么还要得到我?”温宜宁想不明白,那个男人可以用这个世界最恶毒的字眼诉说着她的种种不堪,也能用这个世界上最绝情的方式,狠狠的将她伤害的体无完肤。
只是温宜宁不明白,既然她这么不堪,他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会愿意要自己。
靳南城的喉结动了动,眼眸复杂万分,停留在温宜宁的身上,良久,他推开温宜宁,从床上下去,舔了舔嘴唇,走到落地窗前,看看楼底下的行人,点起一根烟,并没有回答温宜宁的问题。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占有温宜宁,他甚至不知道刚才的那个举动真的是因为心底的在乎,还是内心最原始的冲动。
直到一根烟燃尽,温宜宁也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脑袋还是痛到不行,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然后低着头,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反应,只是靳南城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女人赤身**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脑袋突然是炸开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他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双眼冷的吓人,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温宜宁:“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温宜宁笑的天真,款步走到靳南城的身边,搂住他的腰,并不熟练的吻着他的唇瓣,可就是这种生涩没有任何技巧的吻,几乎是让他奔溃,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搂住温宜宁,回应着她。
空气中的气温缓缓上升,等温宜宁回过神,他已经将自己抱到了床上,他的唇不停的吻着各处,然后停在耳边:“是你招惹我的。”
“呵……”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闭上眼,不管最后的结果是怎样,只要过程很好就足够了。
靳南城这么排斥自己,无非是无法接受曾经别人占有过自己,可是可笑的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始至终拥有她的人只有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可是可笑的是,是他亲自将自己推开,如今剩下的只有厌恶。
一夜痴缠,温宜宁不记得昨晚男人到底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是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像是散了架,说不出的难受,空气中隐隐还是昨晚欢愉过后的气息,旁边放着一件连衣裙。
揉了揉肩头,费劲的从床上起身,随手将连衣裙拿起来一看,嘴角勾起一抹笑,过了这么长时间,他还是不太清楚自己的尺寸。
不过也没关系,她不过只是个契约妻子,也没能让他得到什么,记不住很正常。
“你在想什么?”趁着女人发呆的时候,靳南城已经走到她的面前,脸上没什么反应,手里端着一杯牛奶,递过去,温宜宁并未多想,放到嘴边,看到上面的泡沫,不知道想起什么,顿住,看向他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戒备,“你没放什么吧?”
如今韩素雅可是他最重要的女人,自然爱屋及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最重要的,虽然她以前也曾怀孕,也曾有过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