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善的。
这在艳秋看来,以为是年青人体力强壮、色情旺盛应有的现像,哪知道文康本已失调的身体,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么样也无法撑得住,所以没经过多久,就告阳萎遗精。
阳萎兼遗精,这在年青人是一种极可怕的病征,医治相当麻烦。
好在香港名医遍地,只怕没钞票,这种比艳秋生命还重要的病,她就算花光了钱也要让他康复呀,医药费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个月以后,病势逐渐减轻,健康渐有起色,而且在肌肤相贴恩爱逾恒情势之下,年轻人经不起情感的冲动,宁愿冒着医师的忌讳,暗地里私通款曲,以致宿疾复发,变成重症。
在这样的不断循环演变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单独住进医院,与艳秋隔离分开,专心治了三个月,才告康复。
但是由于此次医治之中,费用浩繁,几乎把艳秋手上的积蓄全部用尽,以致于对在台求学的丽珠的生活费,不得不逐渐减少。她是对女儿述说自己生病,叫丽珠一切节省,最好能够半工半读,谋求补贴。
-----
丽珠远隔重洋,心悬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难,父亲中途丢下了她们母女俩,撒手归西,而今母亲病重,开支浩繁,只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这样下去,那不是长久的办法。
最终获得了一个结论,就是她必须找寻一份工作,半工半读,才能够完成学业。
但在人浮于事的现实社会里,一个少女,身无一技之长,要找一份理想的工作,恐怕也是沧海一粟的困难啦!
好在她年轻貌美,体态轻盈,做学生的时候,对于蓬拆有特别的兴趣,舞场的经验也很丰富,于是经过男友的鼓励与推介,决然下海,最大的诱惑力,还是做舞女的收入可观,自用以外,还可以抽点接济母亲,一举两得,真乃难寻的机会。
果然一个月不到,她除了添置行装之外,还筹了一笔数目颇为可观的款项,汇给母亲,艳秋也深深为女儿的能干出色,诸多鼓励和嘉勉。
本来一位新下海的舞女,应该都有一段新兴的时期,就凭丽珠的卖相,照理说是可以由此而红的,可是由于他的年青任性,不晓得讨好客人,以致使许多有心征逐的人,顿告却步。
在这种场合,钞票是现实的,人情也是最准确的寒暑表,谁都不愿把花花绿绿的钞票丢在冷坑里。
冷板凳的情形,渐渐严重起来,丽珠在有经验大班指点之下,才注意到对客人的礼仪与风度。
此时正好正荣加以赏识,极力的捧场,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见恨晚之慨,在一个成熟的时期里,二人互诉衷曲,深情款款,热情洋溢。
正荣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获得美人垂爱,那不喜极欲狂,自然忠诚爱护,一切唯命是从,对于丽珠母亲的接济更是不遗余力。
年轻的女孩子,只要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做,芳心里就已经满足了,丽珠在正荣加意爱护之下,自然是心满意足,就是年龄大了一点,那也不在计较之列了。
所以没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严如夫妻。
好在正荣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有钱万事通,丽珠事事也都感到满足。
一日在接到艳秋催款的信件,正荣脑筋一动,深以为似此的两地开支,浪费而不亲切,所以决定劝说丽珠,把她母亲接到台湾来供养。
傍晚时分,正荣兴高彩烈带回来一瓶法国的洋酒,朝着丽珠微笑道:“小心肝,这是特别为你助兴托人买的来路货呀!”他深深知道丽珠对洋酒颇有兴趣。
丽珠心里有数,知道今天晚上又有什么新鲜的节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又玩什么花样吧,我不来!”
“新花样倒没有,只是会令你陶醉而消魂,嘻嘻,来,先喝这一杯!”说着他倒了两杯,和丽珠对饮而干。
用人端上了菜饭,二人就慢慢的浅尝了起来。
三杯下肚,丽肚觉得有一股旺盛的热潮,自丹田升起,直冲神经中枢,烧得全身闷热,昏陶陶的有点难受。她满脸泛红,桃花片片,借口消除热流,自动的把外衫卸去,只余下乳罩和三角裤。
她这一动不打紧,子宫跟着两腿的移动,感觉渐趋灵敏,骚水自子宫壁间流出,酥痒的相当难受。
她双眼晶亮,水汪汪的望着正荣,嘴唇在启合之间,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