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没有任何困难。都是些不想挑担子的人,晓之以利么,很轻松的摆平。倒是有两个人,一个副校长和一个副的教导主任,稍微有点儿曲折,但是他们有所求,结果还是一致地”然后,我把我针对孙老头做过的一些事情一一告诉在场诸人,听得他们一路微笑。
“哈哈,石磊。你这可是把一个执着的老人的全部信念来了个终点爆破,害人不浅啊。”方达夫此话又像是调侃又像是感慨。
“的确,我此举略显残忍,说实话我也很挣扎相当的不忍心,毕竟是一个老人坚持了一辈子的信念。他这种信念我不谈对错,只是他的确太自私了,从未顾及他身边的人们,甚至是他最亲的妻子儿女。如果说从这件事以后,他能够对自己地家人以及身边的朋友好一些。说不得我这些害人之举反倒成了一件好事。没办法,虽然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但是必须要做。”
说完之后,饭桌上形成了几十秒钟的真空,没有人再搭茬,他们都在分析我这番话。这类的话语,要说是强辩也就是强辩,为了给自己的心理上找一些平衡和安慰,但是若是说一点儿道理也没有,却也不是,关乎于说者与听者当时的心情。
“算了,不谈这些,又有几个成功者不是踏着失败者的尸体上位的呢?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来来,我们说点儿别的。”终于,朱世灿开口解了这个难堪地局面,众人又开始拿起酒杯。
“石磊,你把你的新想法说说吧,既然这个学区房基本上已经成为必然”陈主任放下筷子,提醒我说该说的话。
我便去了一张餐纸擦擦嘴角,看着方达夫说“基本上,现在海福巷那块地成为学区房是必然的了,我也不瞒着各位,除了电学小学那边我做了一些工作之外,为了防止其他方面出现意外,我还做了很多其他的工作,不过没什么必要告诉你们细节了,总之我现在对于海福巷地区成为学区有超过九成的把握。房价的上涨已经成为必然,就看能涨多少了,这个将会是下一步的操作细节问题。但是,我们这块地里,有百分之六十是经济适用房,按照规定,这部分房产我们是没有权力擅自提价的。但是从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赵子华那儿我了解了一些关于法规的事情,那天也特意去问了问陈主任,很巧,市建司的黄司长当时正好在场,他也肯定了我的想法,那就是经济适用房也不是完全不能涨价,只是要提交申请审核通过罢了。但是陈主任私人给的意见是说百分之四十的蛋糕其实已经足够我们分羹而食了,有没有必要再多动这经济适用房的脑筋?”
说完,我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方达夫,毕竟他才是真正的东家,我不过是给他打工而已。他的想法和决定才会最终影响整件case的走向。
方达夫一直在沉思,目光空洞的置于前方某点,手在桌上轻微的移动着,似乎在寻找什么。我对坐在他身边的胡治点点头,胡治从桌上拿起一盒香烟,抽出一支,递到方达夫的面前。方达夫恍然大悟般的抬起头,接过烟,任由胡治帮他点燃。